,听凭孟德兄发落。”
十二队士卒闻言将二人押了上去,曹操看着,眼光中暴起无边仇恨。
“泰山贼寇,实是可恨,操要多谢悦之相助之德。”曹操深深一礼。
“哎,孟德兄,你我之间何须如此。”叶欢说着上前,矮身一揽对方肩头。
见他如此,许褚眼中射出精光,脚步一动,却被夏侯渊拉住了。
“孟德兄,斯人已去,生者还要继续,你也不要太过哀伤伤了身子。小弟听说你要晋阳佳酿,今日备足,你我当畅饮一番。”叶欢柔声道。
论年纪,曹操比叶欢大了十岁,可此刻的场面,后者却像个大哥哥在安慰小弟弟。二人的身高差太大,一个八尺,一个六尺,高了一头不止。
被叶欢这么“搂”着,曹操心中当然膈应,只不过人家语气真诚,前来吊丧。又出手为自己拿下杀父仇人,于情于理,他又能说什么?
不过终究是一代枭雄,当下咳嗽一声道:“悦之,凭你威名定边之勇,拿个泰山盗贼不必如此兴师动众吧?此事我不会放过陶恭祖,悦之你别掺和。”
叶欢一笑,也不答曹操之言,却是点了点曹军众将。
“元让,妙才,子孝,子廉,哦,还有戏先生。你们都是统军大将,智谋之士,孟德兄心伤叔父之丧,怒而兴师,为何不劝?让他名声受损?”
叶欢一瞪眼,气势陡起,众人闻言,一时竟不能对。
曹操听得不对,刚要出言,叶欢的右臂却将他搂的更紧。
“欢信文若仲德几位先生,都不会赞同此举。杀父之仇,的确不共戴天,可冤有头债有主,拿无辜百姓撒什么气?你们本事挺大啊!”
“所过之处,赤地千里,杀得痛快是吧?你们是杀得痛快了,孟德兄的名声了?为一己之私,陪葬十万百姓,天下岂不说之,怕是叔父在天之灵……”
叶欢说的慷慨激昂,曹军诸将包括戏志才在内竟不能对!其言大义凛然,竟还是为曹操着想,且定边叶郎的威势他们多次领教,如何与争?
曹操听得不对,双眉一皱,用力挣开对方,沉声道:“叶悦之,你如此言语,那么此次前来,就是要对付曹某?定边军纵然无敌,我亦不惧。”
叶欢的笑容依旧从容,伸手把曹操扒拉到一旁:“孟德兄你现在仇恨蒙蔽,小弟忠言逆耳,跟你说不通,需要冷静。”
“尔等身为谋臣大将,却不敢劝谏,叶某当真看错了你们。”
见叶欢一副“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