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馥身侧跟着一个青衫文士,身材瘦削,双目有神,约莫三十许年级。
叶欢对之友好的一笑,颔首致意。
“悦之,这是我冀州别驾,沮授沮训之。”韩馥见了点头便道。
“沮授见过前将军。”青衫文士施礼道,方才叶欢的态度亦令他感受很好。
叶欢抱拳还礼,谓韩馥道:“文节兄帐下有良才,先生一见就是非常之人。”
“不敢不敢,将军谬赞了。”沮授谦道。
“哈哈哈,文节兄,沮别驾,欢的眼光一向不差的。”说着话叶欢看向夏侯渊。
“妙才,你说是不是?”
夏侯渊一直侯在一旁,此刻闻言笑道:“将军眼光高明,李曼成果然不俗。”
大公子听了,面色立刻一变:“妙才,你是来给本公子找不自在的?”
“将军误会了,曼成忠义,为将军出力和为兄长还不是一样。”
“不一样,你少来。”叶欢摆摆手。
“将军,闻听你来,渊心中欢喜,还有很多要向君侯讨教。”夏侯渊打岔道。
“不教!”叶欢言简意赅。
“将军我错了,不该提起曼成,不过那也是你眼光精准不是?”
叶欢想了想:“嗯,这么说还差不多,可以考虑教教你。”
韩馥沮授听了都是摇头莞尔,这位大公子和传言中可别无二至。
“对了文节兄,欢还有一事要向兄长询之。”叶欢忽然想起了什么。
“悦之有事,但说无妨,为兄知无不言。”
“小弟率军前来之时,发现……”叶欢压低了声音。
“还有此事?”韩馥听了眉头一皱,面上亦有愤慨之色。
见叶欢的目光看来,夏侯渊急忙摆手:“兄长治军极严,我军可不会如此。”
“不是你最好,要被我查出来,本公子打不烂他!”
“将军。”沮授想了想还是言道:“此举的确不妥,但眼下义军汇合,讨董为上,将军若是如此会不会有损……”
叶欢大拇指一树:“我就说本公子的眼光不会差,沮先生目光深远。”
随即话锋一转:“但此人借大义名分行不义之事,现在害的是百姓,日后又有没有可能害同袍?到了战阵之上,可都是兄弟们的性命。”
沮授捻须沉吟,不由微微点头:“将军之言有理,但还是……”
“欢知道先生的意思,就当是个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