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大公子立刻意识到有什么地方不对了。
“君侯果然,果然……还是要多谢君侯。”公主欲言又止,双颊却飞上红云。
“不用不用,微臣为皇子公主效力还不是天经地义。”叶欢嘴上出言,心中却暗道,刘辩你在信里到底写了什么?公主今日怎么看怎么不对劲,那种眼神却似……
“冠军侯,青阳问过母后了,父皇与君侯出征尚需时日,还请抽空入宫一会,有很多事情还都要向君侯请教。”公主顿了一会儿,待脸上红云散去才又言道。
“好好好,臣得空一定前来。”叶欢此时也只有先搪塞过去。
片刻之后,华內相亲自送冠军侯出宫,二人已经很熟悉了,大公子便不坐车与之同行。
“冠军侯,此次出征西凉,还望尽力护卫陛下周全。”华育行进之中,右手负后微微轻摆,后面立刻会意,与两人拉开了一段距离,内相此时方才轻声言道。
“那是自然,却不知内相是否会随同陛下出征?”叶欢一笑颔首。
“我倒是想去,但有人不愿,多半还是他们随行伺候陛下。”华育语气不改。
“那可惜了,不过嘛,有些人虽然可恶,但伺候天子倒还真没的说。”
华育警惕的看看四周,靠近叶欢又压低了声音:“君侯,你不觉中郎殉国有些蹊跷?”
叶欢仰首看了看中元殿的飞檐,沉吟片刻才道:“内相有话,尽管直言便是。”
“中郎久历战阵,岂会如此轻易中伏?军中有内应,那又是谁在害人?”
“谁?”叶欢闻言沉默,他也清楚一定有人安排,但今夜华育此言,到底是他自己的心里话,还是皇后的意思?假如是后者,那么与大将军何进又会不会有所牵连?
“无论是谁,害中郎之人叶某都绝不会放过,但眼下平叛才是大计,节外生枝只会空耗大汉实力,欢觉此事还要从长计议。”叶欢皱眉斟酌言道,亦是在表明自己的态度。
内臣外戚的争斗随着黄巾压力的减小愈演愈烈,事关权力角逐谁也不会让步。倘若华育是受人指使,不外乎想在自己心里埋下一根刺,而由此推断,此事多半与外戚无干。
“君侯心胸当真令人钦佩,老奴一生未曾服人,却对君侯心服口服。”华育正色道。
“内相谬赞了,欢乃是尽人臣本分,不敢当赞。”叶欢笑道。
心中所想他不会问华育,因为问也没有用,一切种种还需要他自己去判别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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