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公平原则。也就是同等之事无罪,段均带人要抢叶家宅院,叶欢反抢,和报仇几乎同理,到了官府他也说的清楚。
“悦之你这是顾左右而言他,老夫问的是这个吗?”卢植摇摇头。
“中郎,欢年纪还小,职位又低,学识也浅,若有不懂,中郎指教。”
卢植闻言两道长眉一扬:“年纪还小?今年十八了吧,曹孟德在你这个年纪设五色棒棒杀宦臣!职位低?十二年前袁本初也没你职位高,学识浅,学识浅不能学吗?”
“中郎,夜深了,欢不懂你慢慢教,我听还不行吗?”叶欢一边续茶一边陪笑。
“慢慢教,看你小子这样老夫就来气,你在叶公面前也是这般?”卢植没叶欢的好气,也许是爱之深责之切,卢中郎每次面对叶欢都很难保持名士风度。
“中郎看您说的,欢在中郎眼中难道就是见风使舵的小人?”
卢中郎哼了一声,给他来个默认,随即便道:“那你今次为何甘冒奇险来救郑公?”
“中郎,我不来不行啊,我不来,我爹来,那还不如我来。”叶欢绕起了口令。
“你……老夫不跟你绕,今夜就跟你说的清清楚楚。”卢中郎轻轻一拍案几,却没有立刻出言,捧起面前香茶喝了一口,随即双眉紧锁,满脸化不开的忧愁之色。
叶欢静静等着,此刻中郎面上的愁容和父亲何等相似?他是穿越之身,可以站在更高的角度俯视全局,但也不得不承认,似父亲和中郎这般忧国忧民的确是一片真诚。
“两年之前,大将军窦与陈太傅合议举事,却因行事不密反遭宦臣所害。如今内臣潜伏有时又开始陷害忠良,天子被之蛊惑极深,忠义之士难与为敌……”
“要清朝纲,平阉党,便需忠贞之士前赴后继,光有忠贞之心还不够,心机手段缺一不可。悦之你天资聪慧,又有忠义之心,你可知老夫和你父亲及太尉有多少期许?”
卢植说话时,双眼一直看着叶欢,目光颇为复杂,有欣赏,也有期许……
叶欢微微一叹,与中郎平静的对视正色言道:“中郎之心,与父亲别无二致,欢岂能不知?今夜中郎既然直抒胸臆,那欢也放肆畅所欲言,说的不对,中郎你不能生气。”
“说,老夫倒要听听你能说出什么?”卢植颔首道。
“不许生气啊,要不我不说。”叶欢笑道。
“快说。”卢植催促。
“中郎之言是也,不仅要有忠义之心,还得有手段心机。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