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受伤?”
“你疯了吗?”尤利尔确认那人的的确确咽了气。一剑封喉,不死也难。
他不禁扭头去瞧看台,然而
“艾恩之眼”阁下竟然消失不见了!他走了。尤利尔心想。是什么时候?
一开始?可为什么这么做?他看到事务司总长
“风暴颂者”和
“深空牧首”的身影,前者皱眉投下目光,而后者饶有兴趣地端起壶,倒酒来喝。
“若你再反抗。”
“长斧”宣布,
“我不敢保证会不会有下一个‘伤员’。”他做个鬼脸。
“毕竟,我又不是盖亚信徒嘛。”
“你不配做外交部的一员。”学徒冷冷地说。
“但我的确就是外交部的一员。”关彭毫不在乎地回应。疯子。不择手段的刽子手。
但这一刻,尤利尔知晓他的依仗是从何而来了。青之使也是集会成员,他手下的执法队与事务司矛盾深重,却并不会影响到
“风暴颂者”艾罗尼·赛恩斯伯里——除非他亲自出手。
“长斧”和他的猎狗只会由事务司的下属部门处理,就像治安局的警员们。
而若拉森在场,此事一定会受到他的干预。他是要艾罗尼动手阻止!或者是与执法队有矛盾的治安局…………或者是我。
尤利尔深吸口气。他知道,如果白之使按期赴约,关彭根本不敢来这一出,天文室也不会多此一举。
看来拉森也不知道乔尹在哪儿,并且需要通过我找到他。
“不该是这种方式!”尤利尔冲看台喊道,
“他不会来的!”没人回应。执法队长冷酷地下令,打手们则听从。端酒的仆人转身逃跑,身份高贵的观众们挤作一团,座椅和长桌被推倒在地。
神术屏障成了逃亡的阻碍,只得粉碎消失,骑兵如一道道无情的幽灵扑向活人。
钢铁撞击声,马蹄声和奔跑,哭泣和呼唤,一切仿佛彻头彻尾的闹剧。
『怎么办』事情超乎想象,索伦的思维几乎卡住。
“他完了。”尤利尔说。学徒还记得自己的目的,先知,国王的死讯,终止。
在此之前,无论执法队还是青之使,都不可能阻止我。
“在这儿,执法队是少数派。”他告诉索伦。学徒转过身。
“我看不见凶手的位置。”他喊道,
“执法队也看不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