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声音?我没听见』
“她要我到南方去。”尤利尔知道索伦对此全无所觉。一种怪异感在他心头徘徊。“声音太大,完全失真。”他皱起眉,“我知道你听不见,其他人也都没感觉,问题只能出在梦境——咦?”
『梦中人没反应,那八成是织梦师的魔法效果』指环赞同,『高塔研究梦境的方向与她不同,但这点事还是可以办到的』
“不,索伦,不是。我想起来,帕尔苏尔提到她听过希瑟的声音。”
然而对此状况,指环的数据库里储备有相关理论:『很正常。帕尔苏尔是主人回忆里的重要人物,或者说,没人比她更重要。这就是一种寄托。再者,她生前接触过圣经,算是某种神秘之间的联系,忏悔录在梦中将她塑造得如此生动,正是依靠这些』
“也就是说,她活在这里?”尤利尔问。
霜字模糊起来,几秒后才复清晰。『就知道你会想到这儿』它最后一笔刷得上挑。『但不行,尤利尔。她的时代早已远去。别把幻影视作真实,不然它们会伤害你』
学徒不敢认同。现实中的一切比起梦境,在残酷上或许相差无几。“那出于这种联系,帕尔苏尔也可能听见梅布尔女士的讯息?”
『当然。身处虚幻时,织梦师再怎么自由,也只能拿梦做介质』
“那就不是梅布尔阁下。”它反而让学徒的否认更坚定了。“你提到介质,索伦。”
『我没听到声音!』
尤利尔没理会它的质疑,他有自己的思路。“但我和帕尔苏尔都听见了,她认定那是希瑟旨意,而我以为它来自梅布尔,因为我不是梦中人。莫非我们对它各有不同的解读?”
他跋涉过雪地。冰海部落消失后,也无需担心混乱了。他们藏起来了?可倒塌的建筑和大脚印还留在雪上。尤利尔不抱希望了,他试探着喊了几声,果真无人回应。天空越来越暗,浓云盖住峭壁。指环又不安起来,催促他离开。
『梦境的法则在动摇』它警告,『这是你感受不到的东西。事实上,只有跨越环阶才可能触及。恐怕仪式正到了最后关头』
“我以为是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