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就是失主。
尤利尔惊讶地睁大眼睛。这孩子居然能从“胜利者”维隆卡的口袋里身上偷走信件?“恕我冒昧,大人,那封信的内容……?”
“我不知道。我没看过。”银歌骑士长咳嗽一声,“或许是我掉在哪儿了,当时我醉得厉害……不要紧,反正不重要,噢,确实有个皇家印戳……用来吓唬偷窥的下人。我夫人就爱这么干。”
一封家信。“那这次虚惊一场,值得庆贺。”为了公主给丈夫得一封信,某个男孩险些丢掉性命。尤利尔无法说这种事在一千年后变少了。“感谢您的宽容。”
“庆贺?你说得对。没办法,从昨天开始,太多东西需要斤斤计较了……下午有计划吗,尤利尔?”
导师要到水银圣堂去,尤利尔不能跟上,以免被修士怀疑。“没有,大人。”
“值得为那小鬼喝一杯,对不?我知道一家不错的酒馆。”
尤利尔不知道该不该答应,因为对方压根没问他。“可是大人”
“传教士当然可以喝酒。必须到,这是命令。”
“命令?不,大人”
维隆卡打断他:“反正你够银歌骑士团的最低标准了,剑也使得不错。派恩还缺个侍从,他正需要你。”
尤利尔后悔说自己闲着了,看来银歌骑士长的邀请比水银圣堂更像龙潭虎穴。“我挺喜欢当修士。”他赶紧拒绝,“还是说酒馆吧,大人,您指的是哪一间?”
“名字挺怪的,叫公爵脚趾。”未来黎明之战的传奇说,“据说有位公爵在那里喝醉,从台阶滚下去摔坏了脚趾。你真觉得滚下台阶能只摔坏脚趾吗?”
尤利尔的表情凝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