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你?”
“这话我也想问你。”海伦猛地将花瓶旋转了一百八十度,让拉森只能看见窗外的花园。她先将宝石戴好,接着开始穿丝袜和手套。在她身后,梳子和红绳紧锣密鼓地处理头发,差点弄出一团乱麻。最后海伦不得不放弃眼妆,自己动手梳理长发。
等她系好斗篷,将花苞转回来。对面的拉森已经灌下了整整一杯水。他咳嗽一声,“早上好啊,海伦小姐。”
“我这边还是夜晚。”决不能让他以为我在解释,女巫抚了抚发辫。“你已经能够下床了?我以为你还得等到我回去才能清醒呢。”
“多谢关心。下次遇到这种情况我会晚点醒。”
“你竟然还期待有下次,真让我吃惊。”
“在白之预言开始时我也是这么想的。”大占星师摇摇头,“谁想到我会在有生之年遇到第二次预言梦呢?还是更危险的红之预言,不,血之预言。不过这次也算是积累经验了。你的情况怎么样?”ъΙQǐkU.йEτ
再好不过。我昨天还跟雾星结社的恶魔领主打了一架,等回到高塔就可以去外交部报道了。“你的关心真是无微不至,但恐怕是给预言的吧。你以为会看到谁?我们的统领大人?”
“因为他负责这次行动。海伦,你们目前处境如何?我才知道通讯断开的事。”
海伦看出他在解释,终于心满意足了。“白之使的血咒术也受到了影响。不过与命运的接触点应该是巫术而非血魔法,红之预言指示的既是特罗尔班·德拉布莱的叛乱,也是黑巫师的动乱。他们和恶魔联手,摧毁了金雀河的六指堡堤坝。”她突然看见自己的耳环落在抽屉和拉柜的缝隙间。“我们不得不要求当地人提供援助,才能用三色堇跟你们恢复通讯。话说回来,你是正巧在海恩斯家里?”她先前下意识以为对面是拉森的德鲁伊朋友,能够借助神秘度遮掩住自己的外形。
“埃兹给过罗玛祝福,我来碰碰运气。万一她打回来了呢?”
“你抱着不可能的期望。”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