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骑士很恼火。
格莫忽然狠狠瞪了一眼尤利尔和罗玛。“就是昨天晚上的事。有个白痴欠了妓女的账,神父怜悯她,便将最后一支真言魔药买下来用在那个倒霉蛋身上了。”他哼了一声,“当然喽,主要还是你们的小计划掏空了这里的存货。现在就算搜我的裤腰带,也一支都没有啦。或许你们可能找到些别的东西……”
“够了。”艾科尼打断他的胡说八道。“神父不会这么做。”
罗玛的表情毫无波动。这孩子没准跟你一个年纪,尤利尔心想。至于神父将魔药用来断案……这种事未必不可能发生,但小镇荒凉偏僻,当地教会也并不富裕,比起甄别同伴中的罪人,明显是他的故事更符合浪费的定义。
“没准他会哟。”格莫打算将他们赶走:“别老想着走捷径,费尔文大人,你的脑子蠢到判断不了谎言吗?”
“现在的状况比较紧急。”于是他为艾科尼解释,“捷径是最有效率的。”
守卫瞧向他的目光更加恶毒。“你也想喝那东西?当心你嘴上的黄毛褪不干净。小鬼,害怕没有?”
“我说的都是实话,当然不害怕……”
“事关重大。”艾科尼强调,“尤利尔说他来自四叶城,那里刚刚经历了人员变动。”m.bīQikμ.ИěΤ
“那你找管理档案的教士去。那些破纸与魔药不同,更有效率。”
尤利尔打量他,从细小的动作中就能找到他拒绝合作的原因:他们挡了他的财路。妓女和嫖客未必是他虚构的,昨晚卖给妓女魔药的八成是格莫自己,那也绝不是最后一支。将教会的财产私自售卖形同背叛,在这里却好像是司空见惯,不值一提。他觉得很不舒服。
艾科尼也听出来不对劲,他瞪着狱卒,手指搭上剑柄。格莫则先他一步拔出剑。尤利尔连忙抓住他的手腕,“火种契约怎么样?”他给出另外的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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