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春秋语气苦涩道:“舅舅,我倒是也想往上爬,可是……”
“可是什么?”刘厚德冷哼一声,“无论是我,还是你姐夫,都能帮你把路铺平,可是你呢?让我们省心了吗?”
鲁春秋干笑两声,岔开话题道:“舅舅,您就不要说我了,一会儿我就将您醒过来的消息放出去,今天晚上来探望您的人保证能踏破门槛。”
“这还差不多。”刘厚德接过了话题,“到时候你盯着点,资格不够的就不要让他们进来了。”
“资格”两个字他咬得很重。
很明显,这所谓的资格并不单单是指在社会上的地位,更多的是说他们来探病所带的礼物是否够分量。
鲁春秋呵呵笑了两声,没再说话。
但宁天琅听出来了,鲁春秋这笑声里带着一丝嘲讽。
刚才这刘厚德刚刚训斥了鲁春秋只会圈钱,现在却是又要让鲁春秋盯着收礼,这的确是够讽刺的。
很显然,刘厚德也听出了鲁春秋这笑声中的意味。
他沉声道:“你笑什么笑?你知不知道,只有达到了一定的地位,这东西才收的心安理得!
你一个小小的警署署长,敢收那么多钱,若不是有我和你姐夫在背后给你当靠山,你早就已经完蛋了!m.bīQikμ.ИěΤ
而且,你爬的越往上,那礼物的价值就越不普通!我生这一次病,够你蝇营狗苟几年了!你懂不懂啊!”
听到这,宁天琅实在是听不下去了。
原来之前鲁春秋之所以那么“黑”,全都是被这个舅舅耳濡目染的!
最近在他的调教下,鲁春秋已经清正许多了。
若是再让这个刘长官“教育”下去,天知道鲁春秋还会不会恢复到以前的状态。
想到这,宁天琅给温如韵使了个眼色,便直接敲了敲病房的大门。
敲门声一想起,病房中的两个人瞬间停止了谈话。ъΙQǐkU.йEτ
不等里面的人应答,宁天琅直接就推门走了进去。
“宁先生!”鲁春秋眼睛一亮,“没想到您这么快就过来了!”
躺在病床上的刘厚德倒是没有什么受宠若惊的反应。
反而,宁天琅这么快就赶过来,倒是让他又多了一分高傲。
而且,在看到宁天琅如此年轻以后,他心中便生出了一个想法——
这军方的昆仑战神着实是太稚嫩了,估计军方一定有不少人都在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