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说着,一边十分自然的坐到了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
凌云志冷冷看着他:“南宫礼,我向来带你不薄,也一直把你当做亲生孩子来看待,你现在立刻说出我女儿在哪里,我们以后依旧是一家人!”
“什么?”南宫礼装作没听清的样子,掏了掏耳朵,
“伯父,您该不会要为了这个第一次见面的人,而和我翻脸吧?您可不要忘了,答应以后把玄冥嫁给我的人,可是你自己!”
说完,他又看向宁天琅:
“宁兄弟,你很厉害,我一接到你来凌家的消息,就立刻赶过来了,没想到你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说的凌伯父胳膊肘往外拐了。”
南宫礼竖起大拇指:“厉害厉害,我佩服至极。”
宁天琅皱起眉头:“凌家主都已经明确说了,当初的娃娃亲并不作数,你还要继续执迷不悟吗?”
“不作数又如何?”南宫礼咧嘴一笑,“只要你不插手,马上玄冥就会心甘情愿成为我的女人,到时候管他还有没有什么娃娃亲,都无所谓了。”m.bīQikμ.ИěΤ
凌云志深吸一口气:“现在,不管她是不是愿意做你的女人,你都必须把她的位置告诉我们!我亏欠她已经够多了,不能再让她有任何危险!”
“放心,她不会有危险。”南宫礼嘴角浮现一丝冰冷的笑容,“不过,若是你们在这样喋喋不休,那有危险的就是你们了!”
这话,分明就是威胁!
凌云志气得脸色发红:“你……你平时总是一副天真大男孩的样子,我怎么没看出来你居然是这样的阴险小人?!
你的父亲是一位真真正正的正人君子,我自问也从来没有忽视过对你的教育,你为何会变成这副样子?”
南宫礼忽然哈哈笑出了声:“大概就是因为我父亲太正直了,所以他才会英年早逝!有了他这个前车之鉴,我当然不会再像他那么蠢!”
听着他们的对话,宁天琅忽然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南宫礼身上的违和感到底从何而来。
这南宫礼总是给他一种又纯良、又阴险的感觉,看来那纯良和正直是来自他血脉的遗传,而他为了在南宫家族自保,却是只能让自己变得阴险狠辣。
这种人,真是可怜又可恨!
凌云志顶着一张气得紫红的脸,原地快速踱了两步,而后指着南宫礼道: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你是不是真以为我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