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布和身上的白裤子:“这可是我们为江先生戴的孝布和孝衣,足以说明我们的心意了。”
“孝布,孝衣?”
看着一身白衣,头戴白布的段牛等人,江生嘴角一阵抽搐:“我他娘的还没死呢,用不着你们披麻戴孝。”
“我们不是以为你死了嘛!”
段牛咧嘴一笑,欣慰道:“你没事最好,我们日后就可以跟你混了。”
“搞了半天,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己人打自己人啊!”
江生一脸无奈地摆手:“大家就不要剑拔弩张了,坐下来,好好聊。”
“牛小姐,不好意思,我们不知道你是江先生的人。”
胡彦龙歉意地看向牛盼男:“所谓不打不相识,还请你不要介意。”
“无妨,既然是江先生的朋友,那自然也是我的朋友。”
牛盼男倒是大气,心疼地看了一眼地上的牛家成员的尸体:“只是可惜我的这些手下了,都是我培养多年的精锐啊!”
“你放心,我之前已经交代过,让他们手下留情了。”
段牛掏了掏裤裆,猥琐道:“他们只是被打倒,并无性命之忧。”
胡彦龙立刻鄙视地看着段牛:“这变态让我们留着牛家弟子的性命,以便他挨个宠幸!”
“你,你是个狠人啊!”
江生顿时感觉后面一紧,无语地劝解道:“既然已经出狱了,那你应该考虑让取向恢复正常!”
“哪有那么容易啊!”
段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童子身的时候就被抓进去了,俺就没碰过女人,现在已经习惯男人了!”
“你……你以后离我远点。”
江生忌惮地退后一步,与段牛拉开距离,虽然他不歧视,但他可不想自己被人走后门。筆趣庫
“我怀疑你在歧视我,但我没有证据。”
段牛不爽地撇撇嘴,扭头看向牛盼男:“话说,牛鼎天那孙子到底在哪儿呢?真的死了吗?”
“死了!”
牛盼男面无表情地回应:“我亲手将牛鼎天碎尸万段,然后扔进江里喂鱼了。”
“你不是她女儿吗?”
段牛诧异地问道:“怎么对亲生父亲这么狠?”
“关你屁事!”
牛盼男白了段牛一眼,招呼众人前往待客室。
牛家奢华的待客室中。
“先生,这是牛家所有产业的详细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