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哭又笑:“你们怎么就这么蠢,我都说了,想要药引子就拿谢蕴来换,你们把她给我就好了啊,为什么还要来偷……我藏的药引子,怎么可能让你们找到?”
唐停将指节攥得咔吧作响,她已经很久很久都没这种想杀人的心情了,殷时,你很好。
“送她上路吧,”殷时合上眼睛,仰着头享受胜利的快感,“再给谢蕴送封信,就说下次来的人如果还不是她,我就会直接烧了药引子。”
守卫答应一声,弓箭手就位,箭雨朝着战车,铺天盖地地射了过去。
“呼!”
谢济骤然惊醒,心跳一瞬间快如擂鼓。
他抬手摁住胸膛,有些不明白这忽如其来的惊悸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做了噩梦吗?
可什么噩梦能把他吓醒?
他凝神去想,却死活想不起来梦见了什么。
“谢侯。”
钟青在外头敲了敲门,谢济思绪被打断,他甩甩头起身去开了门,昨天庆功宴上众人都很高兴,不停有人去敬殷稷酒,他不好推辞,可那副身体又不能多饮,他只能去拦,最后硬生生被灌得不省人事,被副将送回来一直睡到现在。
“钟将军,怎么了?”
“皇上传召,伐蛮计划要重新拟定了。”
“请稍后。”
他匆匆换了衣裳出门,刚到行宫门口就看见将士捧着个盒子走了过来,隐约有血腥味散出来,他眉心一蹙:“这是什么?”
“前线送过来的,说是蛮军指名要给谢姑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