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鼠轻声：“我一直以为您不会笑……”

虞承嗣怔住了，他完全听不懂晴鼠究竟在说什么。

虞承嗣不可置信的说：“你说什么！？这就是你所谓的解释吗！？”

晴鼠沉声道：“我跟着您这么多年，直到秦泽的出现，我才经常看到您的笑容。”

虞承嗣老脸一红，恼羞成怒的喝斥道：“晴鼠！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说什么！”

虞承嗣生气了。

晴鼠见势，意识到这件事情已经彻底没有挽回余地了，索性心一狠，道出自己内心所想。

忽然的，晴鼠的声音底气便的足了起来。

晴鼠焦急的说道：“难道不是么？自从秦泽的出现，你的笑的次数越来越多，尽管你嘴里尽是一些讨厌秦泽的话，但更多时候我能看出来，你的笑容是发自内心的，至少那一刻你是真的开心的。”

虞承嗣傻眼了，从小到大，没有人敢这么跟他讲话，更没有人敢顶撞他，他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他所认识的晴鼠，心想着晴鼠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虞承嗣眸子沉了下来，冷声道：“晴鼠，我希望你不要认为我是个念旧情的人，是的，我承认，我承认我会出手杀你的可能性很小，因为你对我有很大的用处，但这绝对不代表我杀你的可能性为零。”

开弓没有回头箭。

晴鼠沉声道：“所以，你不承认那一刻你是开心的是吗？”

虞承嗣吼道：“晴鼠！”

晴鼠继续说道：“如果这是幸福的话，难道你不应该重新审视一下适应性h对你的重要性吗？想想看，如果适应性h那么重要的话，为什么秦泽会把适应性h交给你？”

虞承嗣狠声道：“所以你认为我会为了短暂的快乐而放弃适应性h吗？叶羽恩在等我，如果没有适应性h，叶羽恩……”

晴鼠打断虞承嗣的后文：“你有更好的选择！”

虞承嗣闻声，顿住了。

晴鼠的表现彻底超乎了虞承嗣的意料，甚至让他忘记了内心的怒火，聊到这里，虞承嗣能感觉到这些话在晴鼠心中很久了，她并没有吃错药！

虞承嗣：“你认为我是那种为了新欢而放弃叶羽恩的臭虫吗！”

晴鼠沉声道：“叶羽恩不值得，你又更好的选择！”

虞承嗣眸底闪过一道杀意：“你是在替诸葛书瑜说话对么？”

晴鼠不语。

1秒。

2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