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任何的动作,光是站在那里就让崔雪兰害怕的浑身抽搐。
直到蒋正从她的视线中消失,崔雪兰才把警惕的眼神落在姜以恩身上,戒备着。
“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她嘴里呢喃了两句。
“九爷,九爷,您救救我,怎么说我也是临祈的人,受陆家保护的,我没有做出任何损害陆家的事情,不能这么对我!”感受到害怕的崔雪兰像是大难临头了一样,不仅能感觉到自己消失的生命力,也能察觉到姜以恩的愤怒。
她害怕的浑身哆嗦,说话的声音都抖了起来,狰狞的表情被泪水和鼻涕给增添了一层狼狈。
姜以恩烦躁的蹲下身子,单手握住崔雪兰的脚踝。
女人还想挣扎,另外一只脚奋力的去踹姜以恩的手,还没有踹上,姜以恩手上的力气加大,把人拖到自己的面前。
危险的眼神凝视着崔雪兰。
眼尾因为气愤有些微红,给崔雪兰一股死亡降临的错觉。
“你们姚家到底为什么要因为一时的贪财去招惹一个不该招惹的人呢。”姜以恩边说边加大手上的力道。
“咔嚓”一声,能听到骨裂的脆响。
“啊!”崔雪兰痛苦的眼泪从眼角滑落,她没有想到姜以恩会在她清醒的状态之下徒手捏断她的腿骨。
“我看到你们拍的记录了,那个你们想要销毁的实验记录,把我母亲的四肢都打断,让她无法动弹,无法逃跑,你当时有没有想到她还怀着孕,不能打药,为了护着肚子里的孩子,疯狂的拒绝药物?”姜以恩冷眼看向崔雪兰。
手上的力气一点都没有减少,一根骨节碎掉,她的手就往上去捏碎下一节骨头,不给崔雪兰任何机会。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不知道她当时怀孕了!”崔雪兰挣扎着道歉,额头上都是细密的汗珠。
眼神看向站在一侧冷漠的陆砚之,她霎时间读懂了陆砚之的表情,那是一种厌恶,还有一种憎恨。
是啊,如果那个时候纪云亭接受了麻醉或者止疼药,那么姜以恩可能就没了。
“我母亲在那段时间里凭着自己的意志力扛过那样的疼痛,你又凭什么在外面把自己的女儿送上姜家的高位上!”
说完一句话,伴随的就是骨头碎裂的声音,到了后面崔雪兰被疼痛疼的晕过去,又被姜以恩按着穴位清醒过来,一清醒过来身上的疼痛已经麻痹了思想。
她分不清现实还是梦境,“我要是知道当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