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致内容之后就进入了今天的修炼。
耀宝和白寐自然也是一起。
一人两兽就这样修炼、喝灵茶、食灵食、品灵酒,时间很快就流逝了。
下午时分,官员们来到议厅,就连田竟也难得的从凤凰-振源边境回到了主城。
云相下颌紧绷着,极为不安,“县主大人,下臣辜负了您的期望,未能……”
实际上,这半个月来,云相来来回一共去了卓鲤县三次,在卓鲤县不知道受了不少冷嘲热讽,最后均是被卓鲤县拒绝了向宿岭县出口玄寒铁的提议。
卓鲤县的冷嘲热讽不提也罢,好歹没有动粗见血,最重要的是云相有点抬不起头,觉得最辜负了县主大人的期望。
姜苒倒是有心理准备,并没有觉得太意外。古今往来,外交都是另一个层次的战场,不是真刀真枪,但唇枪舌剑之下没少暗藏着尔虞我诈。
城与城的交锋不仅是军事上的交锋,还有政治文化交锋、经济交锋,要达成目的,光靠几个文化人耍嘴皮子是不行的,还要上面的人实施一定的策略。
“再走多少趟都是没有用的,云相接下来你不必再去卓鲤县了。”云相的脸一白,县主大人这是觉得他废物了吗,哎……也是……走了三趟,什么都没达成……
云相的肩膀一下挎了下来,眼眸失色,像老了好几岁。
“此时谈判失败非云相之过。”姜苒的脸微微冷沉,一双狭长的黑眸深谙难测,仿佛沉浸着冰冷的湖水,“而是因为我的无能,让宿岭县被小看了。”
若是强大,万朝来拜,何须让云相三番两次被吃闭门羹。
姜苒话一出,云相顾不得自怨,在场之人俱是微微一慌,“绝非如此!县主大人千万不要妄自菲薄!”
云相叩拜道,“是下臣无能,请县主责罚!”
“虽然云相没有带来我期待的结果……”姜苒左眉一挑,手指微抬,做了一个止的动作,“但我说这话,并没有要问罪谁的意思。”
姜苒道,“你们是宿岭的头脑,把你们都叫来,是要商量出个对策来。”
田竟扯了扯脸上的疤痕,当即凶狠道,“只要县主您发令,就算费了我这条命,我也要想尽办法把卓鲤于葑的头颅给砍下来!“
于葑是卓鲤县的县主。
田竟此时四十二岁,刚进入炼灵境,还是意气风发的时候呢。
姜苒嘴角带了一抹笑,难得喊田竟为叔叔,“哈哈,田叔,还不到您拼命的时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