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弼说:“我兄弟俩当初背着太子离开朝歌,一直居无定所,漂泊多年,现在也是走投无路,尝试各种营生,这几日发现在黄河边盘河度日的营生,也就这两日才到此处,不成想就遇见你了。”
方相眼睛骨碌转了转,又问:“散大夫,定风珠是怎么样的稀罕宝贝,可否拿出来让我们看一看,长长见识。”
方弼、方相此刻一脸傻大憨粗的模样,让人看着毫不设防。
散宜生见方弼、方相渡他过河,晁田跟他们又谈得这么熟悉,这两人长得又如此憨厚,于是没有犹豫就取出定风珠来递与方弼、方相瞧。
方相打开看了后,一脸的惊喜,然后就把珠子往自个腰里面一塞说:“此珠当作过河船资吧。”
散宜生和晁田目瞪口呆!此刻他们脑子里飘过一万头草泥马!
聪明一世的散宜生,完全没有想到会栽在这两个憨包一样的傻大个手上。
我们跋涉数千里程途就这么打水漂了么,且不说自己跑这趟的辛劳,就这样回去肯定命也保不住,违法军命是要斩头的!
文官散宜生面对方弼、方相两米身高,力大无穷,哪里敢惹们!
只能眼睁睁看着方弼、方相往正南大路去了。
散宜生吓得放声大哭说:“我糊涂呀,如何去面见姜丞相诸人!只有以死谢罪了”
说完就要跳黄河。
晁田一把保住散宜生说:“散大夫你怎么可以一死了之呢,要死也要回去复命后再死也不迟,姜丞相火急火燎的命我二人取此珠破‘风吼阵’,现在珠子被人夺取,如果我们死在这里,姜丞相等不回信音,误了国家大事,是我们不忠也,中途被劫失珠,也只是落下个不明智之罪,我们还是回去坦然面对丞相,让丞相知道实情,好做应对措施,我宁死姜丞相刀下,起码减少不忠、不智之罪名。如今在这里死得不明不白,还耽误了国家大事,两罪并加,罪孽跟甚。”ωωw.
散宜生听了觉得晁田讲的有理,不如坦然回去见丞相为上策,好男儿当勇于承担自己的错误;
方弼、方相拿了定风珠,边走边商量:“当初我们草率反出朝歌,落下如今悲惨下场,刚才晁田说闻太师征西岐,我们夺了定风珠去闻太师面前讨个功,也许能官复原职呢。”
方相说:“刚才晁田那个样子,有点显摆他反出朝歌后混得不错的得意,我有点看不惯,骗了散宜生,夺了定风珠,估计这下晁田得意不起来了,让他哭死去!”
方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