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婵与邱雅两人以截然不同的舞姿僵持着。
杨婵的舞姿魅惑人心,持续不动的点燃着观众的热情,而邱雅的舞姿却总能携来一阵清风,令人舒缓,心情爽朗,不管是谁,只要被那清风吹到,顿觉心平气和。
两人你来我往,各不相让,颇有些像是理念之争。
杨婵感到非常棘手,风中能听到邱雅的声音,像是佛经一样端正平和,只是这种平和令她感到极度厌恶,好像有一张嘴巴在自己耳边喋喋不休,持续反复说着那些自己最最讨厌的话。wwω.ЪiqíΚù.ИěT
杨婵感到心浮气躁,而反观之,邱雅却是气定神闲,似乎完全不受她的功法影响。
同时,杨婵还得防备着,那些风对别人虽然没有攻击性,可是对她而言,却是凌厉的刀刃,一个不小心便会受伤。
杨婵一边舞动着,一边寻找攻击机会,酝酿着手段,但与此同时,还要一边避开那些无形风刃的攻击。
还有一点令杨婵感到更加棘手的,便是邱雅的身法,不管她再怎么手段尽出,还是没有办法拉近与邱雅之间的距离,更别说自己的攻击手段,都有如打在薄薄的布帛上一般,毫无作用。
“净女逐风诀吗?”
杨婵喃喃着,她观想禹皇定海镜,镇住自己的心神,很快平复下情绪。
邱雅微微一笑,道:“杨师姐果然不简单,我手段尽出,师姐的应对依然轻松自若。”
“手段尽出?只怕未必吧?”杨婵微笑道,“净女逐风诀有五大妙法,邱师妹不过施展其三,还有两大妙法也尽管使出来吧,好让我开开眼界。”
邱雅摇头道:“师姐对我过于抬举了,能够掌握三大妙法已是尽我所能了,另外两大妙法,师妹至今依然没能掌握,如今我已无其他手段了。”
杨婵美目顾盼,不知道邱雅所言真假,但她没有丝毫放松,笑道:“师妹能够掌握随风问道,已是大大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欲掌握此法,必须做到真正的心无杂念,正是这一点让所有阴女教弟子犯了难,如果真的心无杂念,也当不了阴女教弟子。”
说到心无杂念时,杨婵话语中满是讥诮,也不知道是在讥笑阴女教这个门派,还是随风问道这一妙法,又或许在讥笑邱雅?
高台上,阴婆婆也是微微一笑道:“说起来确实是一个讽刺,主修情道欲道的阴女教,居然有一门需要心无杂念才能学会的功法,阴女教特有的妙法,恰恰是阴女教弟子最不可能学会的妙法,真是可笑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