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天都不走吗?”
“不走。”
“那今天……”
“去洗漱。”琴酒不想再听她说什么强势的将换洗衣服塞到克莉斯多的怀里就把人扔进了浴室。
浴室里克莉斯多抱着衣服气鼓鼓的看着被琴酒关上的门。随后又开心的笑了起来,真好电话没有吧金金叫走哎!嘿嘿!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等克莉斯多洗完澡后出来琴酒已经躺在床上了,黑色的睡袍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冷白的胸脯被紧致而充满爆发力的肌肉覆盖,上面布满了深深浅浅的伤痕,杂乱的,堆叠的。
银色的长发散乱的披上在床上,五官精致立体,也许是刚洗过澡脸上带着一点柔和,他闭着眼睛一只手靠在脑后。
克莉斯多小跑过去趴在他的身上玩着他略微有点潮湿的头发。
她是真的喜欢极了琴酒这一头长发,平时也不见他怎么养护,但发质却好的出奇,滑溜溜的凉丝丝的手感不要太好!
琴酒闭着眼睛呼吸缓慢而平稳就像是睡着了一样,另一只手抚在克莉斯多的头上一下一下地抚摸着她的头发,不时在她的皮肤上摩挲着。
苍白修长的手指上布满了长期使用木仓械武器的茧,抚上克莉斯多的脖子时,女孩有些痒痒的缩了缩脖子。
克莉斯多本来就被养的娇嫩,琴酒的手简直让她养的不行还有一点点刺的不舒服,娇气的伸出手去抓琴酒作乱的大手。
琴酒毫不不受阻的捏着她脖子上的软肉被克莉斯多扒拉烦了就转移包住她的小爪子,揉捏着。
两人就这样幼稚的玩着,不过一阵克里斯托,就睡熟了。
听到克莉斯多平稳的呼吸声,琴酒睁开眼睛注视了她一会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脸上的表情平静看不出什么,只有有眼底深处隐匿着癫狂和占有欲。
久居黑暗的生物,对于光明不会向往,更不会去小心翼翼地守护,而是毁灭、同化、占有。
对于克莉斯多以琴酒对组织的忠诚身为那位先生的女儿的她显示不会被琴酒毁灭的,而且以她的性格想必也很难同化,那么就只有占有了。
琴酒的指腹摩擦着克莉斯多的后颈,这里是人体脆弱而敏感的禁忌部位。
那些大型食肉类动物在捕捉猎物时会死死的咬住猎物的脖子,使猎物失去抵抗力,放弃挣扎,最后失去生命体征被捕猎者拆吃入腹。
过了会儿,琴酒侧身,将克莉斯多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