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寅笙把人带到了另一张距离比较远的桌子,她原本是先邀请了丸子头同事的,但丸子头同事临门一脚又拒绝了,说自己肚子饿,要先吃东西。另一位同事,陶易扬叫她小然姐,倒是配合很多,跟姚寅笙来到空桌子边上,“你想问什么?”
“很简单,谢姐说有一天她喝醉了,是你还有另一位同事一起把她送回主卧的,对吗?”x33
小然姐点头,“是的,我有印象。”
“能具体说说当时的情况吗?”
因为事情没有过去太久,小然姐还有个大概的印象。那天谢姐喝了挺多的,走路都需要人扶,小然姐就跟那名丸子头同事架着谢姐回到卧室。两人分工明确,小然姐去打水给谢姐擦脸,丸子头同事就帮忙把谢姐放到床上,后来两人给谢姐洗脸洗手,褪去外层的衣物让她睡得舒服些才离开的。
“当时你在卫生间里的时间有多久?”
“没多久,反正那时候天气也挺热的,我随便从水龙头接的水,把毛巾打湿就出来了。”
“那你跟谢姐的关系怎么样?你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认识的?”
“我和萍萍的关系?还不错啊,我们是在一起工作的时候认识的,就是同事关系而已嘛。”
“那你觉得谢姐这个人平时怎么样?有没有跟谢姐发生过冲突或者小摩擦?”
“我觉得萍萍这个人平时挺好的啊,工作上嘛有时候一些小摩擦很正常,我这个人把工作和生活分得很清楚,工作上的事在工作时间处理了就好,没必要带入个人生活。那些所谓的小摩擦对我来说根本不会造成太大的影响,所以这种往人家床头底下放棺材的恶作剧,我也不屑去做。”
“那你对谢姐这个人,了解多少?”
“了解?我跟她才工作了一年,对她了解确实没有楚楚多。但是我听说的,谢姐家里是挺富裕的,当年大学的时候还到国外交流了一年时间呢。不过这是人家的家事,我了解太多对我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帮助,所以别人说的时候我就听,不说的时候我也不打听。”
小然姐说话的时候,姚寅笙让她伸手用手指头压着纸人的额头,纸人和小然姐都没有发现异常,姚寅笙就让小然姐收回手了。这回换丸子头同事,她一坐下来就抱怨了一句,“真是的,神神叨叨的。”
姚寅笙问了丸子头同事同样的问题,得到的答案却不一样。
“我跟萍萍我们从中学时代就认识了,以前我们读寄宿学校,我跟萍萍同宿舍同了六年,我们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