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8年7月5日,英国,伦敦,barts医院。筆趣庫
它是伦敦最古老的医院之一,也是英国最重要的医疗机构之一,位于伦敦市中心的西史密斯菲尔德区,建于1123年,在英国医学史上有着重要的地位,曾培养了众多的著名医生和医学研究人员,并在许多领域进行了卓越的研究和创新。
但是,哪怕是再好的医院,在这个时代,也治疗不了癌症。
罗莎琳德·弗兰克林,憔悴的躺在病床上,她的眼睛深邃而又呆滞,时而陷入沉思,时而陷入回忆,脑海中翻天覆地。
卵巢癌,这种癌症,如果放在21世纪,还是有一定概率治愈的,但是现在嘛,一点希望都是没有的。
作为一个杰出的科学家,她不想死,尤其是还是研究生物学的,更是如此,但是,事态的发展完全不能被人左右。
她才30多岁啊,诺贝尔奖还没有领取,这个奖项,是从来不发给死人的。
温暖的阳光从窗外透过,让她稍微有点舒服,但是浑身的病痛让她痛苦难耐,有时候,晚上根本就睡不着。
强忍着不舒服,她拿起床头的笔记本,写下了今天的研究思路,哪怕是死,她能做的,也就这些了,毕竟,一辈子都只干了这么一件事,其他的,不会。
看着厚厚的笔记本,写满了一大半,也不知道,它的未来,会如何,有人能把它们实现吗?自己的思路,是不是正确的?
都是谜团。
“我真想,活着啊。”她喃喃的说道。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
罗莎琳德皱了皱眉头,她没几天可以活了,所以并不希望被人打扰。
没有说话,她现在的状态,说话都是一项费力的事情。
敲门声只响了一次,随后就被打开了。筆趣庫
一个40多岁的中年人走了进来,双手捧着一束鲜花,罗莎琳德有点诧异,不认识啊,可能,是伦敦国王学院的同事吧。
泰伦斯看着躺在病床上的罗莎琳德,心里感叹不已,才30多岁,就成了这个样子,已经瘦的就像麻杆一样。
他把鲜花藏在床头柜,找了一个椅子,坐了下来。
罗莎琳德眯着眼睛看着,一时间,场面极度安静,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过了良久,泰伦斯从身后的包裹里,取出一个金属盒子,外表看起来非常精致。
他轻轻抚摸着盒子,自言自语道:“这个世界,远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