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现，是可以想象的。

“这事过去就算了，以后也不要再提了。对了，黄候那里怎么样了，那些孩子培养的如何。”杨军不是那种因为一件事就没完没了的人，所以，岔开话题问道。

王凯松了一口气，心里对家主充满了愧疚，实在太宽厚了。

听到询问，他连忙思索了片刻，才回道：“倒是联系了几次，但是黄候那人，您是知道的，性格过于内敛，又不怎么爱说话，所以，我们也是很少有沟通的。目前来说，也仅仅知道，他那里有足足150人以上的孩子在接受培训。”

点点头，杨军想到黄候那个性格，也是一阵头疼，这么长时间了，其精神状态一直都是那样。本来指望能通过培养孩子这种方式让他回归正常，但是，显然是想多了。

精神方面的疾病，确实难搞，当初的自己，也不是被难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