躯金贵,本宫可不敢动你。但是,”皇后眼神一冽,语气里带着威胁,“一个狗奴才,本宫还是有这个权利决定他的生死。既然你说这一切都是你的错,曾公公又是你的贴身奴才,更是从小时候就在你身边带着,指导你规矩。如今你犯下这等错事,本宫治他一个失职之罪,不过分吧?”
太子垂着脑袋,沉默了,他不敢再多说什么,只怕惹得母后将怒气都撒在曾公公身上。
“老奴有罪,老奴认罪,”曾公公不断磕着头。
“既然有罪,则该罚,”皇后得逞地勾勾唇,“不过念在你过往功劳的份上,杖责三十。”
“谢娘娘,开恩。”
说着,一旁的侍卫便将曾公公拉了出去。
不多时,院里便传来一阵阵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
太子跪在地上,听着曾公公隐忍着却又控制不住的哀嚎声,握紧了衣袖下的拳头,紧紧咬着后槽牙。
“永宁,”皇后看向一旁一直坐着沉默不语的永宁,“你是浅浅的母亲,这件事你想怎么处理,本宫都依你。”
她想怎么处理?
哼,她想杀了太子!
太子和秦南锦终究是要站在对立面的敌人,把解浅浅嫁给太子,她和秦南锦的合作还如何进行下去?
难道要她舍弃这个女儿不成?!
可是若是不嫁,解浅浅已经失身,要嫁给秦南锦已经无望不说,日后还如何给她找一个门当户对的亲事?
不嫁的话,她便算是毁了。
嫁与不嫁,都是个两难的抉择。
但凡皇后也爱太子一些,她也不会这么为难。
永宁有些头疼地揉了揉眉心,看向太子,“殿下,这件事,您打算如何处理?”
太子抿唇,“姑姑,只要浅浅表妹愿意,侄儿愿意求父皇赐婚。此生,绝不让浅浅受一点委屈。”
“我不要嫁给你!”
太子话音刚落,苏醒过来的解浅浅便从内室冲了出来,扑通一下跪在地上。
“舅母,母亲,你们一定要为浅浅做主。是他,都是他,”解浅浅愤恨地指着太子,“是他强迫的我!才不是什么酒后无意之举,他肯定是故意的。”
话落,屋里众人脸色大变,酒后乱性和强迫玷污可是两码子的性质。
解桑桑不由咋舌,她这一口咬下去,对太子来说可真疼啊。
“太子,浅浅说的可是真的?!”皇后顿时大怒,看似在质问,实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