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对我的伤害更大!”
解忧有些受不住,在清州的那晚她亲眼见到了那短短半个时辰里他是有多么的无助,多么的痛苦,这一天一夜他该怎么忍受啊?!
“你们应该知道他有多么的痛苦,从昨天下午到现在已经快要过去一天一夜了,明明就是一碗血的事情为什么不告诉我?!”
“开门,”解忧深吸道,“我进去帮他。”
“主母,对不住,”齐矅伸开胳膊拦住了她,“主子下了死命,绝不能让你知道再为他割血,属下,不能违抗主子的命令。或许,之前的事情是属下唐突了,属下就不该让您知道您的血可以帮助主子的。”
“齐矅,”解忧呵斥道,“你既然喊我一声主母,就该认清自己的身份,你凭什么敢拦我。信不信,不用谢云祁,我现在就能杀了你!”
话落,发髻上带着的簪子已经被抵在了齐矅脖颈之间。
“主母。”
萧风他们不由一惊。
“开门啊,难道你们想看着谢云祁疼死在里面吗!?”解忧吼道。
“我们不想,可是主母,齐矅说得对,我们不能因为主子而选择伤害您,”萧珩犹豫道,“这对您来说也不公平。”
“公不公平不用你们定夺,”解忧气道,“涟漪,我给你一次弥补的机会,把门打开让我进去我就让你继续留下我身边。”
“涟漪求你们了,就让姑娘进去吧,”涟漪跪了下来,她不是为了自己,而是她听出来解忧嘶喊里的那一份无助与焦急担忧。筆趣庫
她祈求道,“是,我们是不想伤害姑娘所以才会瞒着姑娘不让她知道,现在又拦着她不让她进去。
可是你们有没有想过姑娘心里会有多难受,她明明可以帮自己心爱的人,可是她却因为我们被困在这里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主子独自一人承受着。我们现在不就是在打着保护姑娘的名义却做着伤害她的事情吗?”HTtρs://Μ.Ъīqiκυ.ΠEt
他们四人沉默了。
“无论主子要怎么责罚,我都认了!”萧风离门最近,他推开了门,“主母,我带您进去。”
齐矅他们这次没有在阻止。
萧风打开了石室的暗门,“主母,您自己进去吧,主子不希望让我们看到他狼狈的样子。石室门的开关就在门边的墙壁上。”
解忧不曾犹豫,径自举步走了进去。
门后一片漆黑,解忧只身一人在黑暗的甬道里面行走,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