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叩,”解忧敲了敲屋门,“父亲,是我。”
话音刚落,解文元的声音便传了出来,“进来吧。”
“解忧见过父亲,”她朝解文元行了礼,问道,“不知父亲找女儿前来所为何事?”
“坐下吧。”
解文元从书桌前过渡走到桌子旁坐了下来,指了指一旁的凳子,给她也赐了座。
“谢父亲。”
“在相府众子女中,论聪明才智恐是无人能及你,”解文元端起一杯热茶,侧眸看向解忧,“既然如此你不妨猜猜我今日唤你前来是为何事?”
解忧装糊涂道,“父亲谬赞了,女儿这点上不了台面的小心思又怎能猜中父亲所思所想,还望父亲明示。”
“呵,”解文元哼笑了两声,“你这张嘴倒是伶牙俐齿的很,昨天那番言论听得为父这心底也是不由慷慨激昂。”
“女儿也不过是如实所说罢了。”
“哼!好一个如实所说!”解文元猛拍了一下桌子,震得杯中的水都从杯中洒了出来,“那你可知,如果昨天没有了悟大师,就凭你这一番如实所说会将我们整个相府置于何地?!”筆趣庫
“父亲息怒,是女儿思虑不周险些连累了相府,”解忧连忙跪了下来,“可如果再给女儿一次选择的机会,女儿依然会选择这么做。这一切本就是因为女儿所起,女儿断然做不到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而让他人替我去受罚,更何况这本就是一件荒谬至极的事情。”
“你!”
“如果父亲要罚女儿,女儿甘愿受罚。”
解忧挺直着背脊,眼底一片坚毅,脸上丝毫没有一丝惧意。
解文元看了她一会儿,摆了摆手,警醒道,“既然这件事已经被揭穿是一场人为制造的骗局,为父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不过下次做什么事情之前三思而后行,不要忘了你不只是你自己,你还是相府嫡女。”
“女儿明白,女儿以后定然不会再贸然行事,因为自己而牵连到家人们。”
“嗯,”解文元脸色这才好了些许,“起来吧,为父还有另一件事要问你,希望你这次也可以如实。”
“父亲请问,女儿定如实所言。”
“呼,”解文元吹了吹杯中的热茶,小小的饮了一口,佯装不经意地问道,“你和璟王之间乃是什么关系啊?”
解忧不动声色的勾了勾唇角,“那父亲认为我们是什么关系?”
“解忧,是为父在问你!经过昨天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