胁主子,将这顶大帽盖在了主子头上,还真是阴险狡诈!”
“这倒无所谓,你见主子何时惧过,我现在担心的是解姑娘,”萧珩说道,“这件事现在全城上下闹的沸沸扬扬,说不定早传到解姑娘耳朵里了。主子,万一解姑娘误会您可怎么办?”
谢云祁面色平淡,但手中的动作还是稍稍怔了下。
“是啊主子,您要不去跟解姑娘解释解释?”萧风提议道。
“她心里会相信吗?”
谢云祁自嘲的笑了笑,起身朝外走去,“我承诺过阿忧,这几天让她好好思考,不会主动出现在她面前。”
阿忧,这件事是不是就是老天爷在给我们之间的考验?
“主子,那您这是去哪啊?”
“去给阿忧传个信,”谢云祁边走边说道,“明晚我会如约等她,望卿归。”
“啊?”萧风不着头脑地问道,“主子真的不去和解姑娘解释啊?”
“主子不去自有他的打算,”萧珩问道,“怎样,你去传信还是我去。”
“我去!我去!”萧风积极道,“我要顺便去探探解姑娘是否吃醋了。”m.bīQikμ.ИěΤ
萧珩无语的看了他一眼,意味深长的拍了拍他,就萧风这点智商还去试探解姑娘,只怕还没张口就被看清了他的来意。
......
啪!
天子一怒,伏跪万里。
“什么?!他真这么说?!”南帝满面寒霜,怒气四溢,玉竹轩身旁伺候着的宫人丫鬟全都跪了下来,就连百里依也被南帝猛地一怒给吓到了。
“皇上恕罪,是老奴无能,都是老奴的错,还请皇上恕罪,”安盛颤颤巍巍的跪在地上,身上冒着冷汗,头碰在地上不敢抬起。
“三郎,”百里依见状,拉着他的手,“祁儿什么脾气你还不知道么?他向来有自己的主意,他若是不愿意的事,就算是秦慕也奈何不了他。”
“唉,”南帝疲惫的揉了揉眉心,挥手道,“罢了,你们都下去吧。”
南帝躺在百里依腿上,她伸出手给他按揉着额头。
“这件事是我有些操之过急了,没想到祁儿竟然这么反感,”南帝重重的叹了口气,看向百里依,“可我就想不通了,他为什么就不同意呢?先且不说娶了慕倾心对他将来的势力多了一层帮助,这慕倾心好歹也是琴棋书画,诗词歌舞样样精通,容貌也是没说话,怎么看对祁儿来说都是一件好事,他怎么就不明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