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名号再响又如何,到头来还不是一样位卑。”
“不过,”永宁眉头一蹙,“本宫心中疑虑许久,解忧是怎么突然拥有此天赋的?嬷嬷有没有觉得,解忧自从老夫人和江柳从老家回来之后哪里不一样了?”
“会不会是因为江柳怀了身孕,”孙嬷嬷猜测道,“她们以为自己手中掌握了相府的筹码,开始渐渐狂妄嚣张了起来?”
永宁沉思不语,虽然孙嬷嬷说的也解释的过去,但她总觉得不会是这么简单。
“公主不必为她忧心,”孙嬷嬷说道,“解忧现在也到了及笄之年,马上就该许配人家了。自古以来,媒妁之言,父母之命,这是老祖宗定下来的规矩,公主要是看她心烦,到时随便将她许配个人家,嫁出去便是,还怕她能不听从不成。”
“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孙嬷嬷有些不解的看着永宁,“?”
永宁凤眸一眯,她可不相信谢云祁会无缘无故的帮解忧,还将自己的东西出借,要说是因为宋晚言,打死她都不信。
在她看来,谢云祁从来都不是一个爱屋及乌的人,更何况他和宋晚言的关系并没有那么的好,二皇嫂都去世了那么多年,她和宋夫人的那一点亲戚这么多年也早就消磨的干净了。
所以,谢云祁和解忧之间的关系肯定不简单。
可是具体是什么原因将他们连在一起她也想不通,若是谢云祁好色,他看上了解忧那也说得过去。可谢云祁从来就不是这等会沉溺美色之人,肯定是解忧身上有什么是谢云祁需要的,可是会是
wwω.ЪiqíΚù.ИěT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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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涟漪,既然你喊我一声姑娘,我便自认为自己是你的主子,我身边从来不留与我离心之人。”筆趣庫
解忧支走锦秋和白芍,将房门关了起来,和涟漪单独聊。
“我最后再问你一遍,”解忧一字一句“威胁”道,“上次他来京郊,究竟受了什么伤?”
涟漪跪在地上,低着头沉默不语。
“好,那我问你,你只需要回答是与不是,”解忧退了一步说道,“这样就算谢云祁知道了,也和你无关,是我自己猜出来的并不是你告知的,可好?”
涟漪犹豫片刻,缓缓点了点头。
“那晚,谢云祁的伤很重吗?”
“那晚主子走的时候昏迷了,是被萧珩他们背走的。”
解忧心猛地一缩,他究竟是怎么在自己面前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