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只剩不到一年,等了这么久,如今好不容易血凰归主,你还不赶快行动。本应抓紧时间和她相处早日俘获她才对,你现在怎么还?”
“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人,”谢云祁脸色渐渐冷了下去,“我要是真的做了,那我和秦政有何区别!”ъΙQǐkU.йEτ
“可是,”
“行了,别再说了。镯子既然认了她,就在她手上戴着吧,当个首饰也挺好看的,”谢云祁淡然一笑。
洛不尘抿着唇。
“无尘,别让我们连朋友都做不成,”谢云祁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她也是个苦命人,不要打扰她,也不要将这件事告诉族里的长老。”
“那你呢,诅咒不除,你该怎么办?”洛不尘反问道。
“我,呵,”谢云祁一声轻笑,走在船窗边,眼里是繁华市井,“这条脏命,我也忍的够久了,索性在这世上无牵无挂,戛然一身,走了也无挂无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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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说璟王殿下刚刚那是什么意思啊?”锦秋一脸不解,“他家管家明明接下来请帖,也没说回拒,可他现在却一副不知情的样子,未免有些太不尊重人了吧。”
“这不正好吗,”解忧倒是不怎么在乎,“本来我们不是一路人,设宴就是想跟还他人情。如今他这样做,不是正好合我们意吗?我们高兴还来不及,丧什么。”
“可是,要不是我们今天恰好遇上,”锦秋抱怨道,“那不就是要被他放鸽子了?赴不赴宴起码也得提前说一声啊。”
“好了,”解忧逗了逗她,“别不高兴了。本来就是我们邀请的人家,给我们答复是情分,不给答复也是人家的本分。”
“也是。”
“行了,再吹会风,一会到岸边,我们就下船。”
“船夫,停船停船!”
解忧话音刚落,宋晚言就气呼呼的喊道,“船夫,我们要下船!”
“怎么了?”解忧不解地问道,“可是晕船了?”
“没事忧忧,”宋晚言拍拍她的手,“就是看见某些人来气。”
解忧浅笑道,“不是后面看船的布置去了,怎么还生了一肚子气回来。”
“怎么了?”洛不尘他们听到宋晚言的动静也从船舱里走了出来,宋晚言看到谢云祁哼了一声,扭过头,“前面码头靠一下船,我们要下船。”
“怎么这会就要下了?”洛不尘问道,“不如我送你们到春江楼码头,也不用你们转马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