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小姐责罚!”
“怎么了?”解忧这才停止纠结镯子的事。
“对不起小姐,”锦秋和白芍跪地扶头,“您瞒着夫人的事,夫人全知道了。”
“什么?!”
解忧听后,满脸担忧,难得对她们一次厉声呵斥,“娘现在怀着身孕,你们现在告诉她,除了让她自责,忧心,我遭受过的欺负能改变吗,能消失吗!”
“都是奴婢的错,奴婢愿意接受任何惩罚!”白芍说道,“这一切都是白芍自己的错,都是我先提的。”
“小姐,奴婢也有错,”锦秋急切道,“话也是我说漏嘴的,不是白芍一个人的错。”
解忧又急又气,尤其是听到江柳房里的丫鬟过来通报,江柳和解文元吵起来了,解忧顾不得其他,披上外衣就赶了过去,前脚刚踏入院里,就听见房里江柳砸东西的声音。
林嬷嬷等人被江柳赶了出来。
“林嬷嬷,”解忧担忧道,“里面现在什么情况了?母亲现在怀着身孕,不易动怒,你们怎么能由着她呢!”说着就要往里冲。
“小姐,”林嬷嬷拉住了她,“你就随了夫人的愿吧,知道你这些年受了那么多委屈,欺负,夫人回来哭了一晚上,心中这口气不出,反而会伤害到夫人。夫人这些年委曲求全,所求的只不过是你可以平安健康,如今夫人怕不是要懊恼死,若是连你都护不了,夫人又怎么要腹中的胎儿。所以,您就让夫人去做吧,这么些年了,别看夫人不说,她心里也一定憋了很多,想要发泄出来。”
解忧最终还是听了林嬷嬷的话,一个人静静的坐在门前,江柳哭诉的声音清晰的落入耳边,心里五味杂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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