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怕我真的来夺你们厉家的家产,私生子,可是也有继承权的。”
“怕什么?”厉泽岁根本不在意。
不是因为对自己太笃定,而是知道秦骁不屑要跟那个男人有关的东西。
厉家送给他,他都不稀罕要。
而后厉泽岁又反问:“那你呢?”
秦骁手指在轮椅背上敲了敲:“我怕什么,怕你们来夺走我现在有的一切?
商场如战场,从来都是谁有本事谁占领,要是你能拿走,就说明你有本事,要是没本事,谁也拿不走。”
回答在意料之中。
两人没有就这个问题继续纠缠。
厉泽岁抬手叫住一个侍应生,给自己要了杯酷似红酒的葡萄汁,又给秦骁要了杯红酒。
两人碰了杯,厉泽岁摩挲着酒杯开口:“阿姨还在那边么?没换地方的话有空我去看看阿姨。”
秦骁看着他手里的葡萄汁,嘴角要笑不笑:“不喝酒?”
“在吃中药,不适合饮酒。”
“难怪闻到你身上有中药的味道,还以为是用了什么香水,这味道够特别的。”
他视线朝着不远的方向看去,厉宏深正沉着脸跟厉泽聿说了什么,而后厉泽聿便跟着老爷子一起离开了宴会厅。
他微微眯起眼:“我那边的人是你换的?”
“我只是帮你提前清除了隐患而已。”厉泽岁也注意到了那两人的动作,摩挲酒杯的动作一顿,他轻笑,“不感谢我?”
“确实应该感谢大哥,顺便替厉泽聿也谢谢你的帮忙。”
厉泽岁勾唇:“不客气。”
另一边。
厉泽聿随着厉宏深来到二楼的休息间。
老头子将门关上,反锁。
“你跟我解释清楚。”厉宏深按了按眉心,才正色道,“孟寒给我的东西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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