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厉泽聿发来了消息。

【ip地址几分钟换一次，对方的确用了虚拟地址，公司那边有跟你联系吗？】

如虞念念所猜测的那样，对方用了虚拟的ip地址，他们根本查不到是在哪里发布的这篇文章。

公司那边自然不需要她操心，毕竟这不单单是她一个人声誉的问题，更像是冲着风颂来的。

至于她……

回复了厉泽聿之后，虞念念退回到聊天页面，看向手机上那个没有回复的那个消息聊天框。

她点开下面的通话选项，选择了视频通话。

不同于虞念念这边的紧张，某小区内。

一个蓬头垢面的女人正趴在茶几上，她手指快速的在电脑上打着字，耳朵上还挂着个耳机。

桌上摆着电脑，电脑边上全是外卖包装盒，零食饮料空盒空瓶。

就像是生活在垃圾堆里的丢进去了一个人一样。

她一边刷新着页面，兴奋的看着上面的留言，一边跟手机里的另一人说话。

“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把文章发了出去，你什么时候能把尾款打过来？”

另一边的声音像是做过处理一般，诡异中带着刺耳的电流音。

她每次听，都要皱眉把耳机摘下来。

不是因为这个声音难听，相反，能够感觉的出来，这个男人的声音应该不差，她只是觉得这声音处理的太刺耳了。

男人开口:“尾款已经打到你的卡里了。”

她赶紧拿手机登录，他动作倒是很快，她的账户金额确实多了。

她也是因为他定金付的爽快，所以才选择跟他合作。x33

“虞念念什么时候被赶出风颂？”

“接下来就是等，你没发现，现在所有人都站在你这一边吗？你一句话，就能让他们为你所用。”

“这些人真蠢，你的办法真有用，三言两语就能让那些人吵起来。”

“你只要保证，你没有把柄在他们手中，接下来不需要你做什么，会有人帮你做的。”

“我能有什么把柄？既然如此，那我就等着了。”

……

挂了视频电话，虞念念直接又找到秦骁的联系方式。

她刚拨出去，对面就已经接通。

“喂？”

虞念念开门见山:“秦总在哪？”

秦骁的声音听上去有些疲惫，但他像是有预感虞念念会打这个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