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娜把头发扎起来，偏头看虞念念:“念，你和那位厉总是怎么认识的？”

“肩膀放平，头看前面。”虞念念拍拍她的肩膀，拉直皮尺，“你想知道？”

“对啊，我总觉得他的眼神很不对劲，老是用那种很深情的眼神看你。”

因为卡尔也会这么看她。

两人好久没见，但因为不得不出席一些人多的场合，没办法亲密去解相思之苦。

他就是用这种眼神看她的。

林娜也注意到了，虞念念又怎么会注意不到。

她只是刻意忽视而已。

虞念念低头把一个个数字记录下来:“前夫。”

林娜‘啊’了一声。

毕竟她猜测过很多种可能，女人的天性是八卦，一个眼神和表情就能让她有无数种想法。

朋友或者追求者又或者暗恋者。

毕竟虞念念那么优秀又漂亮，她作为一个女生都喜欢她，更别说男的了。

但就是没猜过有这个可能。

不过今天发生了太多意外的事，她反而没有那么激动了。

她如沉思者般摸了摸下巴:“那我觉得你前夫对你肯定余情未了。”

虞念念沉默着将皮尺卷起来，半晌后才没什么情绪的开口:“别开玩笑。”

“没开玩笑呀，这就叫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敢肯定他喜欢你。”

她凑过去，贴着虞念念:“方便说你们为什么会离婚吗？不愿意说也没关系，我就是好奇。”

“我们不相爱。”

“你不爱他吗？”

虞念念摇头。

林娜收敛了脸上八卦的表情，逐渐变得疑惑。

“念，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呀？”

虞念念的意思明显就是她喜欢厉泽聿，但厉泽聿不喜欢她，所以才选择离婚。

甚至可能还是虞念念受不了才提出的。

可是，如果没有感情的话，厉泽聿又怎么会用那样的眼神看她呢？

现在回想起，这个包厢的环境，那么多虞念念喜欢的元素。

不是厉泽聿绅士，替她们女士考虑，而是单纯要讨好虞念念。

虞念念把皮尺和本子放进包包，忽略了她的问题:“先出去吧。”

见她没有要聊下去的意思，林娜也没多问。

两人回到餐厅。

沏茶的侍应生已经不在，前菜已经上了两道，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