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呼吸。
严如雪意犹未尽,却还是稍微腾开了攻势,让小姑娘重新呼吸。
明落尘眼里氤氲着生理泪水,一双清澈的瞳眸微微湿润,一副被人欺负的样子,引得抵着她额头的严如雪再次覆住她的娇嫩香唇。
许久。
明落尘靠在严如雪的怀里缓气,他真的是太可恶了,怎么能一而再地亲个不停呢。
她严重怀疑,要不是她差点晕过去了,他还要无休止地占有。
她这回可不止初吻,二吻,三吻......几吻都被他一起拿下了。
妖孽,你真是经验丰富,和谁亲出来的?明落尘用手点在严如雪的喉结上,当他吞咽口水的时候,她的手指也会稍微变动位置。
严如雪一手握着小姑娘的左手,一手轻抚小姑娘的脸颊,眼睛看着落地窗,既是看她的倒影,也是看外面的灯光璀璨,你。
她信他才有鬼哦!
不信吗?严如雪张嘴咬了咬小姑娘的耳垂,在她轻呼声中放开,你觉得,有哪个女人敢靠近我,除非她不怕死。
总有不怕死的。明落尘歪了歪头。
严如雪又惩罚似的咬了小姑娘的耳垂,只有你不怕死。
我怕死啊。明落尘诚实地说。
你是第一个敢扑向我的女人。
小姑娘好像不喘了,那他可以继续了。
明落尘一声惊呼,严如雪再次品尝她的美好。
**
晚上差不多十二点,严如雪才带着明落尘回到家。
一夜过去,明落尘六点才过,由严如雪牵着走进了餐厅。
严老夫人和慕秋雪第一眼就注意到两人相握的手上戴着戒指,她们露出惊喜的目光。
要知道严如雪定过几次婚,却从没戴过戒指,这还是第一次。
你们这是瞒
筆趣庫着我们做了什么事吗?严老夫人等两人坐下来后,迫不及待想要知道答案。
严如雪放开小姑娘的手,他替她盛了一碗粥,我昨晚求婚了。
什么!你求婚,为什么不告诉我们?不是,你们昨晚不是去看歌舞剧吗,你在那里求的婚?严老夫人有点郁闷,孙子求婚,她居然不在现场。
不,我的办公室。
这下轮到慕秋雪郁闷了,儿子居然在办公室里求婚,他是有热爱工作才能选那么个地方,你要求婚,可以问一下我们,这样也不至于在办公室求婚,那么不浪漫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