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时间,百里和他都宠其有加。
待两个时辰后,又有一封飞书递至城主府。
司空长风瞥了一眼:
“南诀来的?”
拆开一看,似乎是找方平的,他边看边念:
“此信乃南诀刀仙,鬼刀摘月君、霸刀澹台破、温柔刀苏雨落三人共呈,问责雪月城青木剑仙,
敢问,何为江湖公义?
青木剑仙,无故剑压月城,剑威伤杀百姓,屠杀天牢囚徒,轻视人命如蝼蚁,人神共愤。
此等暴行,究竟是剑仙,还是剑魔?
我等无与雪月为敌之念,只求一个满意答复,如若不然,昭告天下,令江湖各门共判之!”
念完信,司空长风满脸疑惑:
“方平和寒意也讲了南诀一战,别说百姓了,就连天牢里的犯人都未伤一个。”
以他对剑的操纵力,司空长风自然相信,李寒衣不是为这种事说谎的人。
如此一来,那便是这三位刀仙说谎。
“呵呵,有意思,用这种手段施加压力么。”
司空长风轻笑一声,当即展纸回书:
“剑仙与剑魔,还轮不到尔等刀仙评定,
苏昌河为魔,本当诛之,摘月君与之为伍,是否也称刀魔?
此书仅代表雪月城三城主,若有疑虑,请三位当面来论!”
卷信入竹,飞鸽传书。
望着信鸽消失在天际,司空长风若有所思,自语道:
“具体怎么处理,等方平回来再说好了若他又往南诀,寒衣性格太易冲动,还是得我跟着。”
另一边,剑心冢,一束金光落在剑阁旁边。
李素王察觉熟悉的气息,立刻相迎而出,只看了一眼,险些原地爆炸。
“这你怎么敢的啊?!”
只见李寒衣浑身遭金线束缚,口塞金团,口水自嘴角溢出,滑至下巴,经由玉脖,略微浸湿衣襟。
方平拱手道歉:
“抱歉,老爷子,李寒衣倔强不来,只好动手绑了。”
李素王急切摆手:
“有和我道歉的功夫,不如多给寒衣说几句好话。”
闻言,方平转头看向李寒衣。
一双明眸杀机毕露,眼底藏泪,似欲杀人,两颊羞红,同脂粉上脸。
李寒衣恼了,自己堂堂雪月城二城主,曾经的雪月剑仙,竟以口水染脖,何时有过此等丑态?x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