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忐忑,毕竟她长这么大还没在大中午和一个男人来酒馆喝过酒呢。但阎解成却显得很自在,一边走一边和她有说有笑,很快,他们就来到了那家小酒馆。
阎解成熟练地拿起酒壶,给张秀花倒了一杯酒,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劝诱:“嫂子,这酒啊,可是好东西,能解忧愁呢。您尝尝。”张秀花有些犹豫,但在阎解成的再三劝说下,还是端起酒杯抿了一小口。酒液刚入口时有些辛辣,可几杯下肚后,她竟觉得有一丝畅快,话也渐渐多了起来。
张秀花脸颊泛红,眼神开始有些迷离,她目不转睛地看着阎解成,越看越觉得这个男人有魅力。那身中山装穿在他身上显得格外精神,说话时的神态和举止都透着一种自信,哪像刘光天那个榆木疙瘩。她心里暗自懊悔,自己当初怎么就稀里糊涂地嫁给了刘光天呢?要是能嫁给面前这个男人,那该多好啊,肯定天天都能过好日子,不用再过这种苦哈哈的生活了。
阎解成敏锐地察觉到了张秀花看向自己的目光,那目光中满是爱慕与渴望,让他心里一阵反胃。他强忍着不适,脸上依旧挂着笑容,假装关心地问:“嫂子,您怎么了?是不是酒太烈了?”
张秀花摇了摇头,带着几分醉意说:“没,没什么。我就是觉得你这人真好,比刘光天强多了。”阎解成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赶忙说道:“嫂子,您喝多了,我哪有您说的那么好。刘哥也有他的优点,您别这么说。”
闲聊几句,阎解成看着张秀花那越来越炽热的眼神,心里越发不安,他深知再这样任由情况发展下去,局面将会彻底失控。于是,他收起了脸上的笑容,神色变得严肃起来,直接对张秀花说道:“嫂子,咱先不说这些了。我跟你讲,我之前说的那个挣钱的活儿,要是刘光天不愿意干,那我可就只能把它交给别人了。这机会难得,好多人都眼巴巴地等着呢。”
张秀花一听,酒意顿时醒了几分,她着急地抓住阎解成的胳膊,粗糙的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那可不行啊!这么好的活儿,怎么能给别人呢?你放心,我回去一定好好跟刘光天说,他要是敢不答应,我跟他没完!”
阎解成不动声色地抽回自己的胳膊,假意安抚道:“嫂子,您也别太逼刘哥,您好好跟他说说,这可是关乎你们家未来生活的大事。要是他能接下这活儿,挣了这笔钱,你们就能过上好日子了。”
张秀花连连点头,眼中满是急切:“我知道,我肯定能说服他,他要是不听我的,我就……我就死给他看!”说着,她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