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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无常，作为来自于真域的大帝，哪怕是被囚禁在天外天中无数年之久，但是他的眼界和经历，绝对不是姜云等集域修士能够比拟的。

甚至于，哪怕他并不清楚什么苦域和集域间的很多事情，但是只要知晓一些，那么基本上他都能够推测出个大概。

简而言之，苦域集域的这些修士，在他的眼中，也几乎如同是透明般的存在。

对于苦域和集域，乃至整个幻域的事情，他都是没有一点的兴趣。

可是，眼前姜云的这个大师兄，却是让他第一次有了看之不透的感觉。

尤其是此刻东方博要帮助轩辕行重新凝聚空相和大帝之路，如此匪夷所思的事情，虽然在真域之中，的确有人可以做到，但这些人中，至少是不包括他血无常。

因此，他真的对东方博有了好奇之心！当然，他也有一点想不通，既然东方博是姜云和轩辕行的大师兄，那他的实力怎么会超过两人这么多。

以东方博展现出来的实力，做两人的师父都是绰绰有余了。

“嗡！”

就在这时，轩辕行的身体蓦然剧烈的颤抖了起来。

而在他的脑袋之上，也就是东方博手掌按住的位置，分明是有着什么东西要冲出来。

但只可惜，东方博的那只手掌，却是如同山岳一样，巍然不动。

而东方博也是摇摇头，沉声道：“老三，你这空相还是不对，再重新凝聚！”

这句话，落在姜云和血无常的耳中，更是让他们惊得都差点要跳起来了。

显然，轩辕行已经是在尝试重新凝聚空相。

可是在他的空相还没有完全成型之前，东方博非但就已经能够看出来他要凝聚的是什么空相，而且直截了当的言明空相不对，要轩辕行继续再去凝聚。

血无常的口中，极为艰难的吐出了几个字道：“这，分明就是作弊！”

空相，对于修士的重要性，自然是不言而喻，是关系到修士后面的修行之路。

任何修士在凝聚空相之前，都必然会花费极大的代价和精力，去努力的为自己寻找一个尽可能完美的空相。

比如说姜云！姜云当初就一直被究竟该凝聚出什么样的空相的问题所困扰，迟迟不敢突破到悬空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