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几乎全白了。

也不知道是之前没注意，还是这几天白了。

看来这些人折磨人的功夫是一流的。

现在的聋老太太完全没有精神。

如果要是除去这老太太干的事情不说，还挺可怜。

不过，在看到许大茂的时候眼神闪烁了一下。

在许大茂按向她的头的时候，低声说道：“许大茂，我现在听不到，也不知道你说什么。”

“我不行了，你给柱子带句话，不要找何大清。”

“连提都不要提。”

许大茂在听到聋老太太的话之后，不动声色。

“老太太，我现在帮你检查一下。”

其实，这话就是说给别人听的。

许大茂掰开嘴，看舌头，又翻眼皮，最后又诊脉。

转身走到了中年人身边。

“这老太太状态不大好，我只能尽力试试。”

“可能体内器官各方面机能已经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