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的事,哪有吃肉肉重要。
静僻的走廊拐角,男人正等着她。
“好大一股醋味呀,谈教授是喝了两坛醋么?”
苏窈的指尖去挠他的腰,“学生还等着上课呢,教授就等不及了?”
“嗯,沈姒同学确实需要教育。”
两人说的完全不是一回事。
苏窈故意曲解,“教育?难道不是惩罚吗?”
男人的神色僵了一瞬,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逐渐炽热,突然把苏窈摁在墙上。
他俯身压下,噙着一分笑意。
“沈同学就那么想要惩罚?”
苏窈不甘示弱,水盈盈的眸子瞪着他。“人家只想要教授你一个人的惩罚。”
气息洒在他肩颈,炽热又带着些许湿/润。
“呵。”
一声清浅的笑在耳畔炸开。
他低头望着女孩嫣红的唇,镜片下清冷的眼眸划过一抹暗芒。
“沈同学,我二十八岁了,再过两年三十岁。你确定你能受的住?”
他要的不是十天半个月,更不是一年两年。
她还年轻,玩心大,可以多尝试几段恋爱,可他已经到了成家立业的年纪。
饿狼一旦抓住美味的兔子,不会一顿吃完,而是掳回窝,慢慢吃。
苏窈直视他,缓缓道:“我想要谈教授,一辈子惩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