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师傅用同样疑问的目光看着她,她自己也犹豫了。
张放接触到的人少,他不知道很正常。可是佟师傅,每天接触到的人很多也很杂,不可能连升旗仪式这样的事情都不知道,所以话到了嘴边,却又换了种说辞。
说完还求助性的看着罗凯铭,罗凯铭也很懵。
他穿越后虽然在京市住了一段时日,但离开大院的次数真的是屈指可数,更别说这么早就跑到广场上来了。
对于林雪纯的求助,他也是爱莫能助。但他觉得肯定是要有升旗仪式的,应该就是林雪纯所说的时间还没到而已。
六点零五分,终于有一个穿着灰白色中山服,手捧着国旗的人虔诚的走过了金水桥,一步一步的,庄严的向着广场上的旗杆走来。x33
六点零七分,他走到了旗杆边,缓慢的把国旗挂上。
六点零八分,他按下了电动按钮,甩出了国旗,肃穆的站在旗杆边,对着国旗行注目礼。
仔细看他的嘴里好像还在默默唱着国歌,他口中的国歌唱完,国旗也升到了旗杆的顶端,他又默默注视了一会儿后,才转身离开。
“同志,您留步。劳驾问一下,这怎么就您一个人来升旗呀,其他人呢?”刚才围观了全过程的张放率先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那人好像也是第一次被人叫住,明显愣了一下,才回头。
他说:“这除了盛大的庆典,不一直都是一个人升旗吗?你们是外地来的?”
张放说:“嗯,是啊。我们是从沪市来的,这俩孩子说想来天安门看升旗,这不我们行李都没放下,就过来了。
孩子们还听说有什么仪仗队、鼓号队啥的,这不就同志您一个人吗?”
“叔叔,您是军人吗?怎么没穿军服呢?”林雪纯实在太好奇了,实在没忍住就问了。
这怎么跟记忆中的升旗仪式差别这么大呢?
那人说:“我姓胡,您叫我小胡就行。我不是军人,就是个普通的电工。这升旗一直都是由我们供电局完成的。之前一直是我师父,我也是从去年国庆才开始的。
想看仪仗队和鼓号队一起升旗的话,你们可不能平时的时间过来,得是元旦了,国庆这种大日子来才行。
希望您诸位在京市玩儿得开心。我先回家去了,吃了早饭还得上班儿去呢。”
“哎,胡同志,您留步。请问,咱这附近有没有招待所?我们这下了火车就过来了,对京市人生地不熟的,实在不知道该去哪里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