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糊涂。
我知道你现在脑子乱,这事儿我就替你办了。
我是这么想的,按照条例,你家老罗是烈士,一次性的抚恤费是六百市斤大米。以后你和凯铭每个月还有二十市斤的大米领。
这天是一天比一天热了,你们娘俩就是南方人,也说啥都吃不了那么多大米。
等这大米下来了,我就去找人把大米换成钱,你把钱存到信用社,以后过日子也是个保障。
老罗农村老家那边还有父母吧?按照条例规定,他们每人每个月可以领十五市斤的大米。
组织上会有专人去跟他们联系这些事情,我知道你跟老罗感情好,伤心归伤心,对以后的生活,你心里也得有个谱……”
组织老大姐好像还想说什么话,但考虑到罗凯铭在场,犹豫了一下,没有继续说。
反而对罗凯铭说:“凯铭,你爹还有些东西在办公室,你去帮你爹收拾收拾拿回来吧。
知道路不?用不用我找人带你去?”
罗凯铭说了句:“知道。”就离开了家里。
从家属院走到办公室的这一路上,他收获了无数的同情、怜悯和心疼的目光。
罗爸爸是个有条理的人,办公室里其实也没什么私人用品,只有一个杯子和一双鞋子。
谢绝了罗爸爸同事硬要塞给他的钱,一路从办公室跑回家,一边跑一边哭,最后也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不停的往下流。
他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大哭了一场后,才拿着杯子和鞋子回家。
这个时候,他特别想进空间去抱着林雪纯哭,得到林雪纯的安慰,可现在空间进不去,他只能一个人舔舐伤口。
走到家门口的时候,组织老大姐还在劝说罗妈妈。
组织老大姐说:“你们跟老罗老家的关系也不是啥秘密。你得有个心理准备,万一那边知道了这事儿,看上了凯铭一个月二十市斤的大米,你可得早做打算。x33
到时候你是让他们带孩子走,还是不让呀?你是当娘的,可不能这么浑浑噩噩的,关键时刻得能顶起来。”
罗妈妈应该是把老大姐开解她的话听进去了,说:“石大姐,能不能缓一步再通知老家那边。
我想先带孩子去琼崖拜祭一下老罗,再处理抚恤费的事情。
我有津贴,以后每个月我的那份就不要了,只给孩子和老人就行。
一次性的抚恤费就按大姐说的,换成钱。不能存到信用社,我怕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