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在此等候,门外有宫女随侍,有事可以叫他们。”
孙楚说完便离开,整个偏殿只剩下韩征威与秦观月两人相对无言。
两人沉默了半晌,秦观月静静喝着茶,一点也不急,对面的韩征威却坐不住了。ωωw.Bǐqυgétν.net
“你就没有要对我说的吗?”
“没有。”
“你——”
韩征威气得狠拍了下桌子,“亏我和越闻天那么相信你,你居然将我们卖给楼冰河!”
“楼冰河身后又是谁?”
秦观月吹了吹茶叶,“是皇上,是你镇威侯府效忠之人,你要为了越闻天背弃你的主子吗?”
韩征威陡然怔住,而后质问她,“那你呢?他那么相信你,你不是说他曾救过你吗!”
“我也救了他,”
秦观月放下茶杯,“若没有我他早死在楼冰河手上了。”
“那你为何——”
“我是钦天鉴首徒,而钦天鉴效忠的是历任大羲皇帝。”
韩征威急道,“可你不是已经叛出钦天鉴了吗?”
秦观月忽然抬头对他笑了下,“小侯爷你如此天真,以后如何接替镇威侯府?”
“你是想说你是被逼的吗?”
“……”
韩征威脸色阴沉,“你说话!”
“我不是你的仆人,没必要回答你。”
秦观月起身拢了拢披风,迎上前来引路的内侍去往御书房觐见。
五国顺应神风皇朝天子之后,皆尊明黄。眼前这位姑娘可是乘明黄轿舆来的,内侍十二分恭敬地将人引进了御书房。
“陛下,秦姑娘觐见。”
“宣。”
秦观月听着门内低沉的一声,径自推开门走了进去。
“见过陛下。”
她微颔首,而后径自抬起了头,看向桌案后身着的男人。
一身明黄绣龙常服,与那日楼冰河在同安城扮的一样俊朗端正的脸,却多了几分深不可测和仿佛与生俱来的气度。
眼前这位大羲帝王似乎没看见她的无礼,笑着看了她一眼,便又低头写着什么。
“来了?过来看看像不像?”
“……”
秦观月走到他跟前看了眼,那是一副刚画好的画,画上的人一袭白衣,长发曳地,一双狐狸似的凤眼微微眯起,坐在树下,慵懒地支着头。
画上的人她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