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而且还可以诬陷为他杀。所以……”
“所以你就教了人家这个办法?”
“是!”
“你这个是自己想出来的还是曾经见到过?”
“这……”
“实话实说!”
闫洪达说道:“家考生前是识得榆林知府赵子季的,曾为赵子季监督打造过些东西。”
“这也难怪你爹会知道当年蒙人入寇之事,且还会说那些话了。如此说来,是赵子季与你爹说过的?”
“是。赵子季常来工坊查看,与家考常有闲聊。臣当时未曾出生,也不知是因何话题说到此处的。只听得家考说,赵子季是从一本叫柯南的书里看到的,家考亦是耕读出身,却从未听说这本书呀。”
“江户川柯南呀?”
“阿!原来六爷您也知道呀!真有这本书呀?”
刘永铭笑道:“真有,不过你们见不着了。本王还有一件事情想问问你,侍女她姐姐后来死了没有?”
“没有!他们家穷,在夏天根本弄不到冰。最主要的是她姐姐性懦,别说是杀对方了,对自己那也是下不了这个手!还是可敦听说了以后将其招来说,女人想要让男人对自己好,呵护自己,最大的手段不是相逼,也不是讲道理,而是温柔与贤惠。只要自己做得好,丈夫便会高兴,自是会对自己好。。”
“安庆公主还管侍女的家事呢?”
闫洪达言道:“安庆公主身为汉人身处大漠本就孤单,难得那侍女会说汉话,自是会重视一些。”
“安庆公主还说什么了?”
“只是说,平日里不必去惹怒对方。男方每日都在外面奔波,在家也就那么一些时辰,何必去招惹呢?妇人之怨,皆因自己觉得被丈夫疏远所至。只要相互自持,各有相宾,自会夫妻恩爱,家业升隆。”
“安庆公主不愧是我大汉国的公主呀,看这话说的!不过……你这么精明之人,如何会相信那侍女之言呢?你说有没有这么一种可能,她自己想不出这种毒计,而来与你这等学识渊博的汉人套话呢?”
“这……好像……”闫洪达说:“是是是!定是如此!臣是与那侍女说过此法,但此事绝不是臣教唆她的!”
刘永铭笑道:“你倒是会给自己台阶下。当然不可能会是你了,蒙人商贾死在汉境,能受影响的自然就是汉蒙两家的正常贸易了!你主持着贸易呢,怎么可能去做这等事情!”
“破坏贸易……”闫洪达深吸了一口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