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计较巴特尔的失礼,而是哈哈笑道:“我没事,身上没伤。别摸了,要摸你回家摸自家娘么去,你再这般爷我身后的两名侍女可就要生气了!哦,你还没娘么呢。损你是条光棍呢,也不知道应个话!”
巴特尔哪里听得懂刘永铭的话,他停下手上的动作,傻乐了几下,不好意思地退了一步,摸起了自己的头来。
刘永铭转头看向闫洪达,笑道:“哟,闫使也在呢!”
此时闫洪达才对刘永铭拱手行礼:“臣闫洪达见过秦王殿下。”
刘永铭摆手言道:“免礼吧。听说登利王公进城了?”
“是,登利王公一听说您的仪仗遇袭,心中十分着急,于是便带着我们进了城,寻问您的下落。昨天夜里登利王公可是一夜都没有睡好呀!”
刘永铭笑道:“这有什么好担心的。本王本就是脱离了仪仗队微服单行的,这事你们得怪巴特尔没把事情给你们说清楚。本王与他是在昭君泪那里见过,他骑马,本王坐车,原本就没他快,本王还在那附近的一个小村逗留过。他回到榆林榷场那边,本王定是没有回来呀!”
闫洪达一边说着客套话,一边向着巴特尔瞟了个不爽的眼色。
按刘永铭所说,他就不可能在仪仗队里,若是巴特尔早把事情说清楚,那登利王公也用不着暴露身份,急着进城了。
刘永铭接着笑道:“你们这么一闹,倒是让本王不好行事了!登利王公现在在哪?”
“在布政司所设的馆驿里!”
刘永铭笑道:“本王得去见见他,省得他担心他的货物有变!”
闫洪达马上言道:“登利王公并非是为货物之变才这般关心六爷您的,他可是出于真心呆,您是秦王殿下,不仅在汉国身份尊贵,也是我铁利部……”
闫洪达看了看巴特尔并没有再说下去。
虽然巴特尔听不懂汉话,但“阿琪玛”这三个音译的字他还是能听得出来的。
闫洪达可不敢在巴特尔面前提这事,所以便不再说下去了。
正此时衙门口呼拉拉地跑出了一队衙役出来。
刘永铭出现在衙门口,刚刚闫洪达又是向其行礼、又是请安的,这一切早就被看门的役差看到了眼中。
那些役差一听到闫洪达的话,马上警觉起来,然后跑进衙门里头汇报去了。
布政使司有司堂官半信半疑,但若是真的,刘永铭就在外面,自己却又视若无睹,那必定是罪上加罪。
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