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马车里的杜祖琯好似看到了马车的情况。
她也不掀开帘子,而是坐在马车里头对外面驾车的刘永铭问道:“如何还没进到城中?”
“不进城了!”
“什么?”杜祖琯连忙问道:“如何不进城?”
刘永铭说道:“那些役差不对劲,他们就是来挡我们的!”
“什么?”杜祖琯又问了一句。
刘永铭言道:“昨天夜里不是来了两个人么?跑了一个黑风寨的三当家,另一个我连夜给埋了。”
“那又如何?”
“他脚上穿的是官靴!”
“阿!”杜祖琯惊了一下。
刘永铭头也不回,认真地驾着马车。
他严峻地说道:“按昨日黄三当家的说法,他们就不是冲着你杜家长公子来的,而是就是冲着我上的!加上那双官靴,我料定今日路上得发生点什么与官府有关的事情要。要不然我会让你做这个打扮?他们盘查的一定是两位公子哥,所以才会放过我们夫妻二人。”
“你少占我便宜!我只是想知道,他们不应该是官府中人吗?如何还敢对你下手?你可是秦王殿下!”
刘永铭叹道:“我不知道,但我想应该与榆林那边的事情有关!想来是我哪个哥哥干的事情!”
“是……大皇子?”
“不知道!”
杜祖琯有些心急地说:“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刘永铭应道:“他们要对付的是我,不是你。一会儿我找个地方给你放下来。你身上有银子,应该可以回得到长安城。咳……”
“你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昨天夜里守夜之时受了点风寒。”
杜祖琯没有出来,而是谈谈地说:“你不对劲!”
“什么?”
“我跟着你是因为我发现你的武功很高,而且镖法神奇,觉得你就是九纹龙。你却毫不掩饰地在我面前杀那些山匪,这足以说明,你是故意引我跟着你的!”
刘永铭轻笑两声。
那杜祖琯接着说:“你即是有意引我与你同行,便没道理在半路上又将我给抛下!你到底在打算什么?”
刘永铭笑道:“我这次出行其实另有目的,父皇没让我王府的府卫跟来,而是安排了宗人府的仪仗!”
“什么意思?皇上要害你?”
“害我说不上,他只是在试探我而已!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