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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谷从秋判夏母判得比司马义判夏冰来的轻,又没有别的事情审出来,那这份卷宗即使去了大理寺也会被退回来重判。
而谷从秋最近与刘永铭走得近,所有人都知道,这让司马义心里十分不爽。
毕竟他现在想着的是快些了结这个案子,若是被大理寺推来推去,谁知道将来还会出点什么事情。
刘永铭笑着说道:“谷侍郎你真够意思,上一次在橙虀坊没白吃你吃饭。没吃过瘾吧?改日爷我再请你一顿。放心,绝不会出现同样的菜,给你换着花样上!”
谷从秋高兴地施礼说道:“那就多谢六爷了!”
司马义此时崩了个臭脸问道:“夏母如何会在你那里?”
谷从秋应道:“六爷来之前人就送进来了呀!司马侍郎不知么?”
司马义知道谷从秋是在气自己,但他坐在正堂正位上,又不能发火,只得将气又给憋了回去。
坐在一边不说话的周培越佩服起了刘永铭的这一招暗渡陈仓。
司马义看了刘永铭一眼,对谷从秋又问道:“夏母的卷宗如何会在你那边?”
“兵马司衙役带进来的呀!原本这事让一提刑来审也没什么,但最近我亲审的案子实在太多,成习惯了,所以就连着把这事给办了。司马侍郎该不会生气吧?”
谷从秋这是在抱怨方孝夫与司马义把最近难办的案子都给交了自己,现在自己把夏母先给审了,是你们之前自己做下的坏引起的。
司马义心中的确是生气,被谷从秋一问,他是更不能发出来。
司马义问道:“夏冰之母你所判何如?”
谷从秋笑道:“发配征北大营,为军户伙役呀!”
众人一听,脸色都开始有些一些变化。
刘永铭一拍椅子扶手,从椅子上噌得一下就站了起来。
他指着谷从秋骂道:“谷从秋!你别给脸不要脸!爷我刚刚还说要请你吃宴的,现在看来,只能请你吃棍子了!”
谷从秋惊怕地向后退了一步,问道:“六爷!您这是何意呀?”
三皇子从之前的不爽也转变了高兴。
他呵呵笑道:“六弟,你发这个火做甚?夏氏从属判流放其实也在律法之内,总比打上那一百棍给打死了强吧?再说了,太后寿诞将近,到时候天下大赦,夏氏母子各减一等,有个十年也就回到长安城了。”
夏彷犯的是投敌的大罪,是十恶之罪里的恶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