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逃案里去呀!大爷与三爷最近走得近您也是知道的。”
“知道又如何?”
“方部堂与司马侍郎若是借题发挥,后面又有大爷党撑着,太子党盯着。你虽说有所智谋,但一下子与太子党、大爷党、三爷党斗,臣……臣实在是为您担心呀!”
刘永铭笑了笑,说道:“爷我给太子党挖了个坑,但这个坑是很久以前给挖的,当时也没想过现曹相能好成这样。只是林从南那爆脾气想都没想就跳下去了。现在爷我是真想与太子党和好一些。我若是不受点小罪,怕是他们咽不下这口气去。夏冰我不是要强保,而是……也差不多吧!”
“六爷您这是到底是要做甚呀?夏彷卖国求荣,即使是夷族牵连把夏冰判个死罪都不算是过份。即使皇上仁德,不兴夷族塞狱之举,中规中矩也得把夏冰给发配了!您保不下他来的!”
刘永铭笑道:“我知道,我还怕他们判轻了呢!”
“什么?”
“夏冰判的到斩立决么?”
“不可能呀!除非是夏彷已有谋反事实,且三堂会审,皇上降旨夷三族,要不然绝不可能会把夏冰判到斩立决的。”
刘永铭笑道:“只要他不死,我就有办法!”
谷从秋两眼一转,好似是明白了。
他刚想说话,但看了一眼路不直之后,又把想说的话吞了回去。
见得刘永铭好似并不避讳路不直,他这才说:“臣懂了一些,六爷您说个方向。”
“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