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听得连连点头:“是这般道理。”
“臣亦能想得到六爷会用此事弄出点动静出来,臣亦是有所防备。但想来想去,即使出了这档子事,其实也是无关紧要的。皇上那里不希望豫王世子出来胡言,但也想让豫王有所血脉存世。”
“哦!父皇对豫王是很有感情,想来是会这么想的,只是现在……”
“此事不管不问即可,由太子您自己亲自去向皇上请个管带宗人府不严之罪,就当作将此事告知皇上了。皇上那里如了两厢之心愿,自是不会罚您,甚至还觉得太子您这事办得对呢!只要让那女子生养好孩子,别让豫王世子在宗人府受太多罪即可。”
“六弟就是这个意思呀!你如何还说中他什么计了!”
曹岳啧了一声说道:“臣是一直防备着六爷,却没想到,六爷此计却不是冲着臣来的,而是、而是冲着林侍郎去的!”
“什么意思?”
“林侍郎对六爷颇有成见,他定是见不得六爷的好,故定会向您教说些什么。而太子您虽然端厚……臣说句冒犯之语,您平日是有些软懦,但您其实与刘氏其他人一样,也有一副牛都拉不回来的撅脾气,只是平日在皇上面前不敢发而已。而林侍郎又性情火爆,您必然不听其劝!”
“是,刚刚是这样的!”
“六爷要的就是这个!林侍郎不听您劝,又不能直接去找皇上让皇上定夺豫王世子或是那女子及腹中胎儿生死,他定然会去找太后,让太后来主持此大局!”
“是呀!”太子言道:“他刚刚就是这么着急着出去的,那又怎么了!”
“这、这!”曹岳有些事情真不好说口。
他犹豫了几下之后,只得开口言道:“反正,在太后面前绝对不能再提起豫王之事。不管是说要治豫王世子不孝之罪,还是要处置掉那有可能怀有豫王后人之女子,一件都不能提,提出来就等于是得罪了太后了!”
“阿?这是为何呀?”
太子是一点都不懂,因为他与刘永铭、曹岳之间差了许多的信息差。
曹岳道:“不为什么。总之臣若是不尽快把林侍郎追回来,必然惹得太后发脾气,他这个官就算是做到头了!太子,林侍郎虽说有时对您有所冲撞,但他不坏的!”
太子“哦”了一声,松了松手,而后又问道:“曹相,林侍郎最近好似没惹六哥呀?”
曹岳应道:“六爷刨了这个坑,本意是别招惹他,他愿意与太子党和平相处。是林侍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