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是叶连株的师弟薛西垣寄养在他家的皇叔秦王之女。”
丁太后叹了一声说:“唉,又全都合到一处去了。如此说来,是赵子季带走了哀家的外甥女?”
刘永铭摇头说道:“一定不是!赵子季来到了叶家,在叶家留下了一张字条,说是让叶连株转告陇南赵家家长赵子仲要照顾好孩子!那个字条赵振华见过。孙儿原以为那个字条里说的孩子是秦王之后,但现在来看……”
“是我那苦命的外甥女呀!”
“是。如果说赵子季即是留下了这个字条,可见他当时根本就没有带走他女儿的意思,而且当时叶连株也没死!要不然他这个字条留给谁去?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叶连株就被人给杀了。赵振华说是赵子季杀的,但我却是一点也不相信!”
丁太后想了想,问道:“你向来聪明,你觉得是怎么一回事?”
刘永铭说:“叶连株死后没多久,薛西垣回来带走了秦王之后。他还没走出商洛城呢,秦王之后就被人给拐走了。没多太后您的外甥女也失踪了,独独留了赵振华一个人在家中!赵振华是赵子季的亲外孙,如果是赵子季回来把人带走的,他没有理由只带走女儿而不带走自己的外孙,而让赵振会一个人独身留在商洛受苦。”
“不是赵子季带走?那……那会是哀家外甥女因为从赵子季那里得知了身世详情而一时想不开……”
“不太可能吧?”释尘烟说道:“女人即使疯了,母性依旧是在的。前几日我与陆礼部的女儿及傅奇川的孙女一同外出之时,就曾听到过类似的故事。”
刘永铭听得这两人的名字,连忙问道:“你与他们如何会认识?”
释尘烟答道:“曹家小姐介绍认识的,说是长安城开了一家女书院,王珂珺在要那里任女先生,让我们也去那里读几天书,增增人气!”
丁太后却是不想听什么女书院之事,她问道:“你听到了什么故事?”
释尘烟说:“哦,是吴国那里的事情,是陆礼部转述的。他没到汉国以前在吴国曾发生过一个案子。有名妇人刚生下来的孩子被人偷走了,那妇人一下子就疯了,每天抱着一个襁褓被褥在街上走,她依旧觉得孩子就在那襁褓之中。所以我觉得,失志不等于会失母性,不太可能留下无依无靠的孩子不管的。”
刘永铭也说道:“对,我也觉得是这样!”
丁太后说:“你是说,有另一个强行带走了哀家那苦命的外甥女,但却没带走她的孩子?且那人还不是赵子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