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刘永铭吐了口唾沫说道:“那是余讽讹的丁皇后的银子,自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才让这事就这么过去!且还是山隹高、余讽与谷从秋合力给办成的,与你没关系!爷我何时要问你淹田打杀人之事了?那事过去了!现在说的是杜家的事情!珍宝楼着火一案!”
赵振华连忙说道:“杜家珍宝楼着火那天虽然一开始便报了官,但后面他们好似并不着急着找到纵火之徒,更没见杜家人去兵马司衙门催问结果,好似并没将此事放在心上。兵马司那里也遮遮掩掩的,说是这案子是路巡检在办……”
“路不直不是受伤了么?怎么还把这事给摊他头上去了?他想怎么办这个案子?”
“路巡检的确是受了伤,也正在养伤。臣也去看过他,他已经可以走动了,只是……”
“只是什么?”
“丁车骑那里上了一份保举路巡检的奏疏,皇上准了,钦点了他去做正六品的监史。路不直都懵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说自己只是一个江湖人,现在升官跟升天似的那么快,必定是要招一些文人嫉恨,所以他不敢上任,只说自己的伤还没好!杜家珍宝楼的案子现在便没有着落了!查都没开始查呢、!”
刘永铭看了看左右,轻声问道:“想知道怎么一回事么?”
“六爷您知道?”
“爷我当然知道了!你可是爷我保举上来的,是朝堂里唯一的六爷党!你该早早地来找爷我询问,然后才好处置此事!你不来找爷我,却还要让爷我去找你么?你好大的面子!”
“不不不!最近不是忙着排那些南城的水么?耽搁了!的确是耽搁了!”
刘永铭半生气地说“少来这一套!你就没想过自己会是六爷党,甚至害怕当这个官,怕落得与山隹高一样的下场。”
“臣……”
“不与你玩笑了!杜家的珍宝楼是杜春琦自己烧的,要不然他经经纬票号好一些帐不好平!”
赵振华小心地问道:“杜家的坏帐很多吗?”
“自然是多,父皇那里不敢查,万一真查出什么来,人多嘴杂之下,必然有人会谣传一些什么。若是百姓恐慌,群起而至杜家票号挤兑,那可就不可收拾了!”
“所以……所以兵马司不会通缉那个放火的九纹龙了?”
“通缉还是会通缉的,不过不可能真去拿人,拿到了人还麻烦!而且兵马司也拿不着他九纹龙,最后这个案子还是会烂在兵马司衙门里,不了了之。所以此案根本用不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