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大多是靠不住的,这事只能依靠近亲了。你那几个兄弟利欲熏心,谁知道他们会借用此事闹出什么风波来。倒是你心机最敏,每每做事都能符合朕意,而且未有私心,不用你朕还能用谁?要不然朕再自己出门把这事给办了?”
“别别别。”刘永铭连忙说道:“你要是再出点什么事情,刘汉国就得没,儿臣这个王爷也做不成!还是儿臣去吧!话说回来了父皇,你也少夸儿臣,再夸我可就要上天了!”
“滚吧你!让朕静静心。”
刘塬虽然嘴上在说“滚”但却不是厌恶,而只是父子间平时“亲密”的对话而已。
刘永铭也安慰着说道:“您也别想太多,想多了伤身!你就不该去见这一面!弄得心事重重,人都瘦了。瘦了还可以再吃回来,可国事耽误了可就是耽误了,补都补不回来。曹相其实也是儿臣这意思,您别太往心里去!”m.bīQikμ.ИěΤ
“你这什么意思是?是在说曹相关心朕还是在说曹相一早就知道此事?在外面办分是提醒朕不要因秦王妃之事忧虑过甚?你心眼挺多的嘛!”
刘永铭嬉笑了一下说道:“父皇看出来了呀!”
“这朕还能看不出来?你想做甚?”
“没别的,就是想给宣政殿外面的朝臣们呜个不平。曹相可以在紫宸殿里坐着,而他们却还在宣政殿外面侯站等着,眼看着就要下雨……”
刘塬问道:“他们还没散吗?”
“散什么呀!您不说休朝,他们敢散么?”
“糟了,朕把这事给忘了!”
刘塬说完就要向外唤侍中卓英进来。
没等他说话,那卓英便从外头走了进来。
刘塬道:“来得正好,去一趟宣政殿,让朝官们都散了回衙吧!”
“是。不过……”卓英不好意思地看了刘永铭一眼,却是不好说话。
刘塬只觉得奇怪,他疑问道:“怎么了?”
“朝臣们大部份……大部份都去了、去了太医院了。”
“去太医院?还成伙的?难不成他们想要问一问朕吃了什么药?得了什么病?这也是他们能知道的?”
刘塬的表情一下子就难看了起来。
卓英连忙说道:“不是。是去看李侍郎去了。御医那里说,得用三百年以上的野山参,特让奴才来问问,是不是可以……”
“该用就用,朕不是那等吝啬之人,不过李侍郎他怎么了?”
刘永铭没等卓英